墨司皇指腹摸索着那已经带着他温度的海洋之心蓝钻戒指，眉眼沉沉。

去抓……封伊？苏梨的女儿？那个和苏梨有同样一双紫色眼眸的漂亮小姑娘？

墨司皇抬起漆黑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脸色极其难看的苏梨，他知道他此时走出去，和苏梨的情意便彻底断绝了，而苏梨也再也不会欠他什么东西了。

而……墨玉那位师父，也再无可能以他为傲。

这一步跨出去，他可能获得是他这么多年来梦寐以求的自由，失去的是和苏梨的师兄妹情谊，失去师父的疼爱，失去徐行者一众师弟师妹们的崇拜。

可……有得必有失，这世界本就没有凭空得来的东西。

苏梨看到墨司皇踏出了那一步，心早已经凉到了骨子里。

封怀瑾渐渐扬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膝头轻轻摩挲着，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墨司皇的选择。

人啊，总是对从未得到过的东西充满了期待，反而失去了本身珍贵的。

许好好看得目瞪口呆，锋利的匕首抵在封怀牧的背部，嘴唇抖了抖，然后骂起来：“封怀牧，你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你……你现在都这德行了，你还能搞事？”

真是低估了他！也低估了他的执念。

今晚的除夕晚宴，她一直心绪不宁，加上又是来闺蜜家过除夕，想到自己亲生父亲，心里有些惆怅，所以美吃几口东西，否则她也得乖乖像玄霆一般晕过去！哪里还能威胁得了封怀牧？

封怀牧依旧乖乖地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听老师话的小学生，“好好说的，我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