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怀牧曲着腿，虚弱无力的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泛黄的老照片。

许好好心里埋汰着国外出jing速度太慢了，便听到封怀牧冷不丁开口：“苏梨的亲生父母住在M国。”

许好好头皮都被抓了起来，无比紧张地看着封怀牧：“她亲生父母？封怀牧，你去找了苏梨的亲生父母？你到底想干什么？”

封怀牧微笑道：“已经去过了，没干什么也没伤害他们，就是问了一些问题。”

许好好听到这句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封怀牧问：“好好信来世吗？”

许好好刚想说自己不信，可想到封怀牧这变态长久以往的追求，只能点头：“不信也信了。”

他不就为了他的白月光吗？

封怀牧勾起苍白的唇，道：“好好认为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我活了太久了，死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平淡如常的事情。”

许好好想骂他，他认为死是平淡的事情，那是他剥夺别人生命的理由吗？

“所以今生我对不起你，你和我许来生行吗？”

许好好恍然无措地望着他，“你……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你该死但是我不杀人！你出去……”

他微笑：“答应我行不行？”

这大半夜的，许好好被封怀牧吓得厉害，她手脚冰凉，咬咬唇终于道：“要不……要不这样，你和我回华国自首！”

虽然，他回华国自首也肯定被判死刑，毕竟他害的不仅仅是一条人命。

封怀牧呼吸略重，发红的眼睛却直直地望着她：“答应我。”

许好好硬着头皮点头，含含糊糊道：“好啊，我答应你。你……你和我回华国去，回去自首！”

封怀牧却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打开她卧室的门，捂着手臂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走去，嗓音轻轻似羽毛：“许好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