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就是,在这个空间里,他们必须要听从人家的游戏规则,想来硬的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把这障眼法破掉,才能回归现实,否则根本就没有第二条出路。
“坐下!”,
陈智的无线中,忽然传出了陈逸扬的声音,
“智,坐下!
我你下,我来跟他对弈!”
“这……”,陈智忽然有些犹豫了,
“爸,我估计这盘棋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圈套,如果我输了,绝对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而我了解一些古代的交易契约,很多契约的形成条件是动作仪式,以一个动作,象征一个仪式生效。这棋局我怀疑是一个契约的形成仪式,坐下的时候等于就是承认这个契约。
但是这个契约的条件我现在还不清楚,很有可能是我无法做到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是我的命,这样做太冒险了,我认为……”
“不必担心这些!”,
陈逸扬在无线中肯定的道,
“智,相信我!
坐下来和他下,不必担心代价是什么,因为无论这是什么样的契约,我都一定能赢他!”
陈逸扬的语气非常坚定,能听出他满满的自信。
陈智非常了解他的父亲,他是个非常稳妥的人,对事情的把握度非常的准确,如果他认为这件事可行,那基本就是分毫不差。
而且陈智不必担心陈逸扬会害自己,如果这世上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对陈逸扬最有意义的话,大概就是他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了。
可以这么,陈逸扬愿意自己死上一万次,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有一点危险,所以陈逸扬的自信,应该是来自于绝对理智,
陈智先看向鲍平,询问他的意思,鲍平总是能快速的看明白了一切,对陈智微微点零头,表示首肯。
陈智随后向前走了几步,在棋盘的对面坐了下来,而从坐下来的那一刻,
陈智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死死的钉在地上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一颗被钉在了棋盘上的棋子一样,想动都动不了。
而这时,只见对面那个浑身长满绿色苔藓的田常,忽然间嗞嗞的笑了起来,那声音让人浑身发麻,伴随着笑声,他身上绿色的渣滓掉了一地。
田常微微的抬起了眼皮,用双眼看向了陈智。
陈智这时才看见,他那双绿色的眼珠子里面,早已经混沌的像是烂鱼眼睛一样,而且里面长出了很多凸起的衍生物,看起来极其的恶心,
而他的身体嘎嘎作响,满是青苔的嘴部微微开启,发出了一种像是尖叫般的声响……
“一朝子下,终身无悔!
君赢续路前行!
君败时,替吾永生永世守此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