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梓月的问题,顿时让气势高涨的几位低落下来,武老大叹气道:“无解。”
“我不信。”肖梓月自然不信,万物相克,既然存在,必然合理,那么必然也有所求所解之法,司徒昊还未到生死关头,没必要这么早放弃。
“你有朋友中了这毒吧。”武老大问她。
肖梓月轻轻点头,此时她已经没必要隐瞒对方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这方法,我们也不确定是否正确,而且很难到达,你那个朋友也许等不起,所以这与无解一般。”
“什么办法?”
“阵法都是需要阵眼的,如果能够找到阵眼,也许那毒能解。”
肖梓月觉得不太可能,解毒一般不是找药材吗?为何需要找阵眼。“你当我真是小孩吗?”
武老大沉声道:“不敢,那草说是有毒,其实也没毒,如果它没有长在阎魔窟,其实和普通花草无异,无毒无害。我们的师父,研究过那草,觉得,草毒,更应该说成是草阵,草里边蕴含着阎魔窟阵法的力量,之后作用在人身上,所以用药没有用。”
“于是师父推断,如果能解除阵法啊,将阵眼破坏掉,你朋友的伤,应该能好了。”
“阵眼在哪?”
武老大抬头,说道:“我们本以为,这阵眼会是在月锦城的阎魔窟,可是等我们进入后,才发现,那阵眼,居然在……”
……
两天前,在琅轩国通往天耀国的大路上,一对人马,跟在一辆马车后边。
那马车十分普通,不过轮子上的软皮,还是显示出马车的不简单,而这辆马车的马夫,是景乌。
南宫煜坐在马车内,他的桌前放着茶杯,茶杯里的水,一动未动。
离开月锦城几天后,他终于舍得泡上一杯肖梓月送她的茶。
肖梓月的茶,看上去,让人以为是茶叶,其实,肖梓月的茶都是用茶叶之外的东西所制作,也不知她用了何种方法,喝起来,让人觉得以为是茶叶炮制的。
虽然终于舍得泡上一壶,可是,南宫煜却一杯为饮,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明明是一样材料,一样的煮茶方式,为什么味道就是和肖梓月为他煮的不一样。
这几天他苦思不得其解,现在他觉得无比的烦闷,眼前浮现出某人的音容笑貌,心中有种有些没来由的感觉。
黏黏糊糊的感觉,让他觉得越发烦恼,却得不到答案。
到了晚上,他们在一处客栈落脚,以往这个时候,南宫煜都是在屋子里处理各种文件,从不出门。
今天,他觉得烦闷,决定出去吹吹风。
下楼,士兵们坐在一处吃饭,看到他下来,连忙行礼。
他径直出门,没有理会他们。
“今天,王爷怎么了?”其中一位士兵问道,虽然王爷表情一向少,但是至少不会向今天这般,感觉,有点失魂落魄。
其他几位面面相觑,起哄到:“不知道不知道,王爷心思我们怎么猜得到,来来来,吃饭。”
南宫煜走在街上,景乌跟在一旁,两个相貌出众的公子走在路上,引来不少人的观看,好在此时还在琅轩国,兰月节过去,没有几个姑娘出门。
除了大妈,和几个成年的丫鬟,其他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