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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正坐在桌子旁,等的发闷了,听闻下人这么一说,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道:“在哪?在哪?”
“海兄不必着急,舍弟来也!”只见李越高高兴兴地迈着方步,一脸神奇地徐徐走入了大厅。
那张德海不由得分说,只是关心道:“事儿办得怎么样?”
李越却是笑着不顾,直接走到了桌子旁,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道:“海兄就这么信不过舍弟?我李越出马的事儿,哪有不成的?诺,回信在此!”说着便是掏出了一封信张。
张德海一把抓过,忙的打开信封看了起来,而坐在一旁桌子上的张崇辉还是紧闭着双眼,手里仍旧念动着那串佛珠。
张德海看完书信,高兴地对着张崇辉道:“爹爹,这信中言语措辞十分得体,并无过分之言,而且那张牛角让儿子明天就去,看来这件事儿有眉目了!”
张崇辉此刻方才微微睁开了双眼,淡淡道:“既然不用杀生,那便是最好、最好!”
张德海又是高兴的一把抱过了李越高兴道:“你小子还真行,去到哪里还这么淡定自如,好样的、好样的,我张德海没看错人,一会回去的时候去账房,自个取一百两银子,聊表我张德海的谢意了!”
李越心里虽然高兴,却是硬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来,不急不慢道:“我李越虽然说是出入虎穴,但是心里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是这件事儿对张叔和海兄来说十分的重要,即使丢了我这条小命也得把事儿给办成了!”
张崇辉没有理会这个,却是突然问道:“你刚上山之时,有没有观察过,他们抢劫前是否知晓这财物是谁的吗?”
李越就是等着老爷子或者是张德海发话问呢,正好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眼看这机会来了,便是忙回道:“回张叔的话,他们不知道,肯定不知道,因为他们听说我是替县里送信儿,还没有看信,便是要喊人把我拉下去给砍了,要是他们知道了是您的东西,他们敢这么贸然下狠手吗?他们就不怕张叔您兴兵来讨伐他们?”
张德海也是点了点头,分析道:“如此看来,他们事先可能真的不知道这货是什么,到底是谁的,看来我们的猜疑是多余的了!”
李越听闻不禁一问:“张兄有何猜疑?不妨说出来让李越也出个主意!”
张崇辉却是替张德海答道:“我们猜疑是张家出了奸细,事先把情报告知了黑山军,才导致货物被劫,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他们并不知道这货是谁的,如此看来倒真的是一场巧合了?”
李越皱了皱眉眉头,分析道:“从商户贾胖子回来的时候那言语,再从我今天上山的一系列场景,我断定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财宝到底是谁的,直到我说出了张叔您的名字,然后再把是非、利弊跟他们这么一讲,他们才恍然大悟,迫于面子,也不好直接归还,一口答应了要来一场谈判的,看来是要找个台阶下吧,毕竟他们是方圆百里内的匪首,这么轻易就妥协了,那日后别的山头的人该怎么看他们呢?”
李越还不忘了吹嘘一番,把整个事儿都朝着向着他有利的方向吹,以来显摆他的功绩和能耐。
可就是通过那笨拙的贾周,和这个自以为是的李越这么一带话,就真的打消了张氏父子的疑心,也直接让他们信以为真,心甘情愿的走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