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饿的,我冷的...”张曼成一惊语无伦次,只得想到什么说什么,心理防线早已经崩溃了。
“你就不用再硬撑着说假话了,其实我知道你来了很久了,你是不是听到了我刚才与他们的谈话了?知道了就说实话,我要听实话,你懂吗?”刘靖冷冷道。
张曼成听到这里,心里早已慌乱不已,心急如焚,他刚才听到了简雍说他太假,表里不一吗,如果此时自个否认自个听到了刚才刘靖的谈话,那就是说假话,一说假话就可能让刘靖起了反感之心,这样对自个极为不利。
如果说真话,那该如何坦白?等待刘靖问话,还是自个积极争取生的希望?张曼成的心里也是在快速抉择着。
“怎么不说话了?是在想着怎么忽悠我吗?”刘靖继续逼问道。
换乱之中的张曼成已然方寸大乱,暗暗决心道,一定要诚实说话,真实求情,不能作假,他刘靖什么人,如果再和他玩什么花花肠子,那铁定是自个儿找死。
于是张曼成赶紧求饶道:“请刘公饶命,请刘公饶命,只要刘公有用得着曼成的地方,曼成一定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刘靖冷哼一声,不屑道:“原来你听到了,不过既然你听到了,那我也就给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可以利用的?”
张曼成那眼珠子遂即骨碌骨碌地转了起来,随后又是赶紧道:“我去帮你捉拿张宝和张梁他们,我去帮你,我去帮你,张宝是最相信我的了!”
刘靖走到了张曼成的身边,瞥了张曼成一眼,冷道:“你都被我拿下了,那张宝岂能再信你?你觉得他他有那么傻吗?”
张曼成又是立刻道:“不!你被我拿下,也就是不到月余的事儿,消息还没有穿的这么快的,他张宝身在颍川,张角被卢植困在广宗,没人给张宝来信,他是不会知道我被抓的。
再说即便是我被你给抓了,我也可以借口被教众给救了出来,然后又来到颍川投奔他,这样也算说的过去,您说呢?”
刘靖听到张曼成须臾之间便是将忽悠张宝的借口给想到了,心里也是暗骂了一声‘真tm混账,卖主求荣的家伙,张宝怎么就看中你了呢?’,虽然刘靖心里骂张曼成,但是嘴上还是说的很严谨,因为刘靖知道,这张曼成暂时还是有用的,所以只得利诱他。
于是刘靖看了看张曼成,叹息道:“好,好,果然是心思转得快,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好了忽悠张宝的办法,哎,说果然是求生时的本能大于一切,人呐,急中生智,什么法子都会想出来的!不管是对谁,即便是以前的亲朋好友,并肩兄弟,亦或是顶头上司!”
张曼成一听刘靖不在言语除掉自己的事儿,心里也是安定了下来,遂即脑子一转,立刻讨好的笑道:“刘公说错了,那张宝逆天行事,不自量力,曼成配合刘公去对付他,那也是顺应民意,归顺朝廷,替天行道,这是一件功德之事,在大是大非面前,感情再好,也得懂的取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