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一听张济如此一说,心里的火便是蹭的一下子升了上来,但是他却是憋着忍住了,没有发作出来,因为李傕知道,他的目的是要生擒曹曹操,只要有人能够帮他捉住曹操,那么别说吃一场败仗,就算再让他吃两回,他也十分的乐意!
李傕心想,这没办法啊,谁让咱们有事儿求着他呢?于是李傕心里又是强忍着怒火,在脸上堆起了笑容出来,并且急忙道:“来人呀,酒菜伺候,我要与张将军以及文和痛饮一番!”
贾诩笑了笑,和声道:“酒可以慢慢喝,饭也可以慢慢吃,但是将军的军情可是一刻也不能延误呀!”
李傕遂即欠了个身,认真地抱拳道:“文和你就别卖官司了,我现在可是焦头烂额了都,为了抓住曹孟德那厮,我已经损失了将近一万人的部队的,这损失还不够严重吗?哎,也都是怪我一时大意,求功心切,才会上了曹孟德那厮的当,现在悔之晚矣!”
看到李傕如此惆怅,张济心里开心极了,心想,可算看到你落魄的时候了,也就不再整你了,于是他对着贾诩道:“文和呀,你看看李将军愁成了这个样子,倘若你有什么金言妙计,还是赶快说出来吧,能帮李将军捉住曹孟德,也是善功一件,太师那里自然会多多嘉奖!”
贾诩笑了笑,温和道:“其实要打败曹孟德并非难事,其实我早就听说了,曹孟德全部家底也就两万多人而已,其中大部队驻扎在荥阳,这次他只是带了一部分精兵来犯。
所以要捉住曹孟德,就必须在他的大部队赶来之前方可,要不然,等他的大部队汇合至此,到那个时候,再去攻打曹孟德那可就难上加难咯!”
李傕一听贾诩对曹孟德竟然如此了解,心里更是感叹不已,禁不住夸赞道:“文和果然料事如神,竟然对那曹孟德如此了解,那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咱们该如何下手呢?”
贾诩站起了身子,在李傕的书房来回踱了两步,缓缓道:“曹孟德现如今完全仰仗的是那刘玄德的部队,这个刘玄德才是将军抓住曹孟德的关键所在!”
李傕不禁应声道:“对,对,文和的意思是不是先去偷袭刘玄德?先将刘玄德给消灭掉?”
贾诩一听李傕如此一说,便是直接摇了摇头,否定道:“非也,非也,那刘玄德虽然该杀,但是却不是这么好杀的,因为他手下的那两员大将已非常人所及,再加上他手下的那马步兵混合部队,更是战力非凡,想必李将军吃亏就吃在了刘靖的身上,不是吗?”
李傕疑惑道:“话虽不假,但是如果不除掉刘玄德,那该如何抓住曹孟德呢?刘玄德这个障碍不除,想抓住曹孟德,根本就是白话呀!”
贾诩笑了笑,点破道:“将军只是被杀伐给遮住了眼睛,岂不知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才为兵家之上策,愚有一计,可使将军不废吹灰之力,不废一兵一卒,可擒获曹孟德!”
李傕听到贾诩言语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曹孟德擒获,便是开心不已,连忙问道:“文和快讲,我已经等待不及了,假如这次真的可以生擒那曹孟德,这头功,定然是文和的,我会亲自向太师为你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