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淡淡道:“哎,既然都这样了,这被褥我们也得拉回去洗洗再用啊,也无妨了,就用了你的驴拉车吧,人家都说送货上门,是你们应该做的服务,不过我也不会白用的,多给你点钱,加在这被褥里了,就凑个整数得了!”
刘靖也是个从商转政的人,其实他的精明是这些小商小贾无法比拟的,听到刘靖这么一说,这老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这老板真是原本想要趁火打劫,另给刘靖多加些钱的。
可是这老板碰到了刘靖,将驴拉车与被褥的送货上门联系在了一起,还让他如何说啊,他也是只能佩服刘靖这头脑,暗暗道,这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货色啊,随意之间又给自己省了一笔钱。
老板笑了笑,立刻叫出后堂的一个小伙计来,嘱咐道:“二狗子,你去帮这位客官,用那驴拉车,将这被褥送到客官的府上去,知道了吗?”
那二狗子是个年纪尚青的小伙,说小伙真有些小了,应该是个小青年吧,看上去也该十五六岁亦或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了,人长得有些黝黑,身体看上去很是结实,七尺有五的大个子,着实让人不能小看了。
二狗子坐在车头,手里甩着一根皮鞭,不停地抽打着那头不太发胖的瘦驴,嘴里还唱着歌谣,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
刘靖和徐庶坐在车里,两个人笑着看着二狗子,刘靖见到这样的年轻人,过着这样的生活,竟然还乐滋滋地,心里也是起了兴趣,便是询问道:“你叫二狗子?”
二狗子笑嘿嘿道:“那是我三叔给我乱起的,那名字多寒掺,我是有大名的人,你呀,就叫我典韦吧!”
徐庶道:“雍容典雅,韦编三绝,典韦,典韦,典韦,这名字起的好呀!”
典韦道:“嘿嘿,你们文人呐就是穷酸得很,都混到这番田地了,都还死要面子,什么绝不绝的,一个名字,哪来的这么多的典故呢?”
徐庶听着典韦这话糙理不糙的一说道,与刘靖互视一眼,无奈的笑了起来。
而刘靖自从听到此人的名字叫典韦之后,心里便是一惊,暗道,这难道就是那个被人称为‘古之恶来’的典韦吗?观其容貌,也像是个蛮力无穷的人,说不定此人就是那典韦呢?
刘靖笑道:“那老板是你三叔?你为何不在你家里,反而去到了你三叔这里呢!”
典韦头也没回,直接道:“哎,还不是听了我家父亲大人的话,不让我去随军打仗吗?这年头,府衙征兵过度,只要是年纪轻轻的壮劳力,都被强行抓去从军了。
我家就我一个独苗,那可是三代单传啊,我爹怕我战死沙场啊,就硬是让我藏到我三叔这里来了,我三叔膝下无子、无女,打小就把我当亲儿子看,他正好认识些衙门里的人,所以就将我给藏在了铺子里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