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说完便是大步踏了出去,而那些围观的群众以及官员们也是尽皆让开了一条道路,可是,当吕布往前走出了十来步之后,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比较致命的问题。
吕布回头一看,只有高顺一个人跟着他走了上来,而其他人则是站在了原地,基本上丝毫未动,只有郝萌往前试探性地迈了几步之后,见到陈宫、张辽以及曹性未有动作,也是索性又回到了原位置去了。
吕布见到此情此景,心里便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尤其是当吕布看到陈宫也是原地未动的时候,吕布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吕布用那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陈宫,看着张辽、曹性以及郝萌,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想要干什么?难道你们也欲要离我而去吗?公台?文远?曹性?郝萌?你们一个个这是......”
看到吕布这个样子,陈宫也是于心不忍,他缓了缓对着吕布道:“将军,形势已经十分明朗,大势所趋之下,容不得我们再任性了,众将士的身家性命皆是系于你手,切莫再要执迷不悟下去了!”
“执迷不悟?任性?公台,难道我给你的印象难道就是这样的吗?你是不是早就跟刘玄德接应上了?你是不是早就有了背离我的打算?你们一个个都要背叛我吗?”吕布对着陈宫以及众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张辽、曹性与郝萌谁也没有说话,都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都是冷冷地看着吕布,盛夏的天,温热的阳光照射在人们的身上,让人们那原本躁动不安的心,在此时此刻,再也安静不下来了。
陈宫沉默了数秒之后,开口道:“将军,其实你错了,并不是我们要背弃将军,也没人要背叛你,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放在任何时候都不为过。
但是这并不是今天这个结局的原因,今天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将军你一意孤行所导致的结果,众位将士早就盼望着有一个稳定的将来,有一个充满希望的将来。
当将军把投诚的事情提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也都很支持,因为刘皇叔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让人很信服,他仁德仁心,慧眼识人,手下能人志士数不胜数,他平定冀州,安抚公孙伯珪,驱逐袁本初,哪一件事不都是搞得都是十分稳妥呢?”
“哼!稳妥?凭我吕布之力,当今天下谁人能是我的对手?他刘玄德让我去大东北区戍守平壤,抵御高丽,这是为何?难道这就是慧眼识人吗?他连公孙伯珪那样的人都留在了涿郡,却是为何要将我送往平壤?”吕布打断了陈宫的话,为自己鸣冤道。
陈宫听到吕布仍这么负面地看待这件事情,心里还是装着一股子的怨气,便是摇了摇头,叹息道:“将军,你错了,正因为刘皇叔这样安排你,方才显示出他对将军的仁心与仁德!其实刘皇叔这样做,这也是为了将军考虑呀!只不过将军一时间未能体恤刘皇叔的苦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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