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父亲正在练功,身有不便,不好相迎,还请岳父大人见谅。”那男子有些为难的说。
“练功?嘿嘿,他就不想见我,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亲自去找他。”话音刚落,马车中就走下了一个带着面具的老者,这面具老者下了车后就对身旁的侍卫吩咐了一句,然后直接往庄园中走去。
一群人见朱家家主已经先步走进去了,他们便也熙熙攘攘的准备进府,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韩鸣看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下车去,最后还是决定呆在车上,跟朱逸文在一起更为安全一点,不然『乱』跑触了什么忌讳那就不好了。
在那戴面具的老者下车进府后不一会儿,便有一个侍卫来到韩鸣的马车前,然后说是家主让小少爷过去。
“爷爷叫我?奥我这就去。”朱逸文听闻他的爷爷让他过去,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去了。
“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不然回来找不到你。”朱逸文下了马车后似乎想到了了什么,他又爬上了马车对韩鸣说道。
朱逸文这一走就彻底将韩鸣置于了尴尬境地,朱逸文将兰儿带走了,而萍儿又下车去处理杂事去了,只留韩鸣一人坐在马车里。
韩鸣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马车里,不知该干些什么,他探首看了看马车外,又将头缩了回来,显得很是局促。
随着时间的流逝,车队中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多收拾进了府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各司其职,就算没有进府的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韩鸣使劲摇了摇头,强行平心静气驱除杂念,然后就盘坐在床上开始修炼他脑海中的那一段无名口诀,只有修炼能让他心平气和。
这一个月来,韩鸣的无名口决进步缓慢,无论他如何的用心修炼,体内的那道清凉气体都增长的非常缓慢。
虽然韩鸣修炼时精神很集中,但是他还是有一部分的注意力在关注着外界的,因此当外界的一阵『骚』动声渐渐靠近时,他便立刻收了功法,坐起身来并装作没事的模样。
“韩小兄弟在车上吗”马车外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好像是一个长期卧病在床的病人,声音软弱无力似乎随时能断了。
韩鸣一掀马车的门帘,将脑袋探了出去,便立刻看见一个身穿绿衣的中年文士。这个绿衫文士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死人的面孔,韩鸣被这中年文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白日见了鬼。
“大叔你找我吗?”韩鸣看见中年文士的脸,不禁缩了缩头。
“啊,是了,韩小兄弟,华老有事寻你,你随我走一趟吧。”那中年文士对着韩鸣一笑。
这中年文士的声音虽然软弱无力,但是却颇为连贯,而且还略带磁『性』,如果不是中气不足的话,应该很悦耳的。
“华老?”韩鸣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他实在想不到为何活人的脸『色』比死人还要苍白,韩鸣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就来跳下车来,准备跟这绿衫的中年文士去见华老。
韩鸣在心里猜测这个病秧子究竟是什么人,华老为什么会让这样一个看着快死的人来唤他,就不怕他没走几步死掉吗!难道他是华老的病人?而华老又有虐待病人的癖好,韩鸣在心中天马行空。
韩鸣本打算扶着这个病人的,可是那中年文士走起路来虽然巍巍颤颤的,但却并不慢,韩鸣要一路小跑才能追上,着实让他一阵汗颜。
韩鸣跟着这中年文士走了不短的时间,几乎横穿了整座庄园,这一路上又是亭台阁楼,又是水景小榭,还有石桥假山等等,让韩鸣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大为震惊,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家族能拥有如此大的庄园。
见过一路上的景『色』,韩鸣就在心里开始想象华老的居所了,他觉得华老以华老如此尊贵的身份,所住的地方必然是更为精巧,更加的华美。
但出乎韩鸣的意料是,这绿衣中年文士却将韩鸣带到一座大山前,这里没有一座精巧的园林,只有许多散发着『药』香的草『药』。
韩鸣看了看眼前的大山,仔细想了一下,心中才有些恍然,原来这庄园依山而建,只有三面围墙,还有一面以山为墙,不知不觉他已经随着这中年文士穿过了整片庄园。
“大叔,华老呢?”韩鸣有些纳闷的看着那中年文士,眼神中带着询问。
那中年文士看了看韩鸣后微微一笑,便转身面朝光溜溜的山壁一拜而下:“华师,韩鸣已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