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金属页记载的是几种灵器的炼制方法,这些灵器的的威力极大,练到极致能够开山卸岭,杀敌于无形。
不过这几种灵器皆是邪道法器,动不动就需要成百上千的活人血祭,按照最后金属页中所描述,要想让这些邪器达到最大的威力,至少需要数万人的血肉和魂魄。
韩鸣没有一点想炼制这几件邪器的念头,先不说这些邪器炼制材料皆是他从未听过的东西,就是他能够找齐这些材料,他也不会去炼制这些邪器。
韩鸣虽然不算什么烂好人,但他还没有坏到为了炼制一件邪器就屠杀上万人的地步。
韩鸣将身前的那个小葫芦拿到了手中,神情有些复杂,这血煞葫正是那几种邪器中最容易炼制的一种,但同样需要大量的血祭。
“真是没想到这血袍人竟然炼制成了这样一件邪器,而且这血煞葫的成『色』已经达到了小成,看来至少有数百人为这葫芦献祭了,这血袍人手上沾染的鲜血还真是不少,倒也算死不足惜。”韩鸣看了看血袍人的尸体,慢慢皱起了眉头,完全将之前自己毒死上千甲越国暗探的事忘了一干二尽。
“我虽然不会大造杀孽,胡『乱』的屠杀凡人炼制这等邪器,但这血煞葫已经被血袍人炼制完成,倒是便宜了我,不用白不用。”韩鸣微微一笑就将那枚小巧的血葫芦揣入了怀中,把他的胸前的衣服胀得鼓鼓的,既然弄清楚了这血煞葫的作用,他自然就不再避讳,直接地就将血煞葫收了起来。
韩鸣再看看眼前,发现身前只剩下了一个银『色』的钩子,这银『色』的钩子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灵纹和沟槽,看起来很是玄奥,很有神秘感。
韩鸣拿过这柄钩子,往石壁上轻轻一划,他手中没有感觉到什么阻力,那钩子轻松的就直直的陷入了石壁之中,石壁就好像豆腐块一般被轻易地划开。
“这是什么钩子,简直是旷世神兵,朱赤园百刃堂的那些神兵宝刃怕是都接不住这钩子的轻轻一击。”韩鸣一声惊呼了出来,这钩子让他深深的震撼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削铁如泥,那面结实的石壁在这钩子面前不堪一击。
又试了一会儿,韩鸣才满意的将那枚钩子放到了一边,他没有将钩子揣入怀中,因为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就被这钩子开膛破肚。
韩鸣拿出了那根发簪,之前被血袍人拿走了,现在血袍人毒发身亡,韩鸣自然又将发簪收了回来。
“椿儿出来。”韩鸣轻轻的呼唤了一句。
这根发簪静悄悄地没有动静,椿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飘出来。
韩鸣皱了皱眉头,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之前椿儿帮他去查探暗探的详情,结果被血袍人打伤,差点就魂飞魄散了,后来他就让她在发簪中修养,期间他还呼唤椿儿出来了一次问了问情况,但在那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任凭他怎么呼唤,椿儿却再也没有出来一次,连一丝的回应也没有。
不过韩鸣倒也不是太担心椿儿的处境,因为他能感觉到他和椿儿只见那一丝冥冥中的联系,椿儿现在没有魂飞魄散。
“或许椿儿伤势太重了,感觉不到了我的召唤。”韩鸣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算是自我安慰。
韩鸣摇了摇头,然后就将之前从血袍人身上搜来的两种疗伤圣『药』取了出来,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尽快的养好伤,恢复实力,不然动用不了法力,一堆宝物放在那里根本用不着,实在是有些急人。
……
与此同时,甲越国和吴国前线,吴国阵前一阵阵低沉的号角声呜呜的传达数里之外,近百个上身赤『裸』的壮汉急速的擂动战鼓,号角声和鼓声混合着传到了很远的地方。
鼓声一响,吴国战阵里上千辆高大的战车像一道铁甲洪流朝着对面的甲越国战阵冲去,这些战车每辆都由十匹健壮的战马拉着,飞快旋转的轮子上装有长长的矛锋,这些矛锋能瞬间将战马的腿绞断。
上万的士兵手里紧握着长剑,骑着披有铁甲的战马紧跟在那数千辆战车后面一起冲锋,这上万骑兵齐声怒吼,爆发出一股直上云霄的气势,这股气势好像能将一切的阻拦都撞得粉碎。
这些骑兵的身后数以十万计的彪悍士兵列成二十几个战阵跟着那些骑兵的身后疯狂的冲杀,有些士兵头上戴着铁盔,铁盔上有着长长的翎羽,他们外面披着锃亮的战甲,战甲里面是云锦的战袍,这些士兵正是皇家禁卫军,现在也参与了战争,而其他的士兵则是各个州府中的兵士。
那数千辆的战车冲入了甲越国的战队中,瞬间将甲越国的战阵冲散,而那上万的骑兵紧跟着给甲越国的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但甲越国的军队也不是一无用处,他们很快的反应过来,并且组织了有效的反击。
此时吴国的那数十万士兵也冲到了跟前,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疯狂的向着对面的敌人挥去。
甲越国战阵后面数十万的军士也冲入了战场,和吴国的军队厮杀了起来,战场上顿时一片混『乱』。
两国的军队全部杀红了眼,他们不断的将手中的兵器砍下去,在这里的人大都只有两种可能,不是砍死别人就是被别人砍死。
“金甲禁卫军听令,结战阵,出弓子弩。”一个金甲将领站在远处的一个城墙上高喊道。
这位将军方一说完,他身旁一个旗手立刻挥动了手中的几只旗帜,像是在发号施令,远处的一个鼓手看见挥动的旗帜立刻就改变了敲鼓的节奏,将得知的军令用鼓声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