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伯,已经追了两天多的时间了,她们怎么还没有法力耗尽啊!”一个皮相不错,却是精气不振,明显就是纵欲过度的青年站在一艘灵舟之上,对着边上一个白面中年人说道。
若是韩鸣在此,必然会一眼认出这个青年正是那个被端木斩断了右臂,因为一直对他怀恨在在心的娄姓青年。
“也是出乎我的预料,她们竟然有两件上品飞行灵器,还不惜大耗精元互相交替着施法,竟然逃了如此之久!”那个被成为刘师伯的白面中年人看向前面疯狂逃窜的飞舟,眼中闪过一丝的古怪之『色』,前面的这两个女修竟然人手一件上品飞行灵器,还真是富有了,他身为筑基中期的修士也不过才拥有一件!
“多谢刘师伯此次帮侄儿报仇雪恨!”娄姓修士对着白面中年恭敬的一拜。
“我不是为了你,此番冒着师尊怪罪的风险帮你出手,全是为了偿还当初你父亲与我的恩情,此番事了,以后任凭你如何的恳求,也别想再让我出手。最后看在我与你父亲往日的情分之上,我最后劝你一次,你仗着是师尊的后人,整日在宗内肆意横行,完全不将别人放在眼中,迟早会出事,你要知道宗门之内大有身份之人比比皆是,要是得罪了什么地位尊崇的人,师尊也不一定会保你!”白面中年人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的严肃之『色』,语重心长的开口劝道。
“侄儿谨记!”娄姓青年嘴上应道,可脸上却是一阵不在意。
白面中年人见此微微一摇头,心里悠悠一叹,便是也懒得在多说什么,反正此次事了,他该偿还的恩情已然还清,至于这位娄师侄是死是活,都与他没有他太大的干系。
“算了,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选择的,选错了又能怪的了谁!”白面中年人说完话便是一掐法诀,他脚下的法器顿时猛一加速,朝着前面逃窜的飞舟急追而去。
与此同时,前面的飞舟之上,陈雨欣盘坐在地,脸上极为的苍白,几乎没有一点的血『色』,仿佛就像大病了一场!而陈雨欣边上的虞颜橦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她脚步虚浮,气息极为不稳,嘴角还有着一道已经干枯的血迹,衣裙碎裂了一大块,莹润的小腿直接『裸』『露』在外,形容颇为的狼狈。
这二女皆是单手抓着一枚中阶灵石,尽最大可能的吸收里面的灵气,转化为法力,填补空虚。
“他们又要追过来了。”陈雨欣大大的喘了一口气,颇为艰难的开口说道。
“韩师兄外出数月了,也不可能正巧就这几天回来,我们怕是要坚持不住了,不能继续绕圈了等他了。”虞颜橦见后面速度大增的追兵,便是猛一抬手,体内所剩不多的法力朝着脚下飞舟涌去,让飞舟也是加快了遁速,再次与后面追兵拉开了一些距离。
“不等韩师兄,我们又能去哪里,去找其他的同门?就凭我们在宗门的地位,虞师姐觉得就算我们遇见了其他同门,他们会帮我们两个籍籍无名的小辈,还是帮助后面的那一队人?至于金顶峰,师妹不觉得他们会为了我一个练气期小弟子与一位结丹老祖的弟子为敌,至于其他宗门之人更是指望不上分毫!”陈雨欣脸上浮现一丝的苦笑。
“要是这群人晚寻来几天,没有打断师妹筑基,没有让师妹遭受反噬,就凭师妹的两件上品飞行灵器,我们轮流御使,又怎么会形成如此局势。”虞颜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颇为懊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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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已然至此,没有办法改变,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才能逃掉吧,单凭我俩现在这样的法力状况,怕是只能再坚持一天了!”
......
半日后,韩鸣急停下飞云舟,停在一处石山之上,瞥了石山顶部的一处剑痕,心里微微一盘算,便是继续全力催动飞云舟,朝着一个方向激『射』而去,不过看其方向却不是半日前虞颜橦和陈雨欣逃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