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给牧诗云吃了一个定心丸，没有什么比牧允澄这段话更能让她心安的了。

牧允澄也的确是这样想的，没了牧黎看谁还敢对她的后宫指指点点，她也没想过再祸害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皇后又一个挂名的就够了。

反正她要点只有弈璞渊。

至于嫡子，有哪一个嫡子会比皇帝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更为尊贵？

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嫡子照样是沐家的血脉，照样是可以当太子的。

牧黎和牧昼都没有儿子，先帝更是只有牧允澄一个孩子，而牧允澄恰恰是最尊贵的一个。

这江山自然是要给牧允澄的“亲生”孩子。

“朕，会念在皇后的情义上，也会看在他是朕皇叔的份上，万不会赶尽杀绝。”

牧诗云微微一笑，她真不愧为青毅的第一美人，就算是病殃殃的这一笑也能勾人心魄。

“陛下，若是真的想要开杀戒的话，臣妾愿替父亲去死。”

牧诗云看着牧允澄的眼睛，她似乎很了解牧允澄，但每一次却又觉得看不透她。

正因为这么多年的陪伴，她知道牧允澄绝非善类。

“臣妾能听到陛下这一段话，这一世也算是没有遗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妹妹入宫也只是为了……”

牧诗云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有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在外面喊着。

“陛下，您快去看看贵妃娘娘吧！娘娘她……自戕了！”

自戕？

牧诗云一听见这个，人立刻就瘫软了下来。下意识的她就看向来牧允澄，但是牧允澄好像比她还要震惊。

“怎么好端端的就自戕了呢？找太医了没有？”

牧允澄一下子也没去扶牧诗云，这个女人刚才竟然在怀疑她，她才不想再碰她了呢。

“太医已经去娘娘宫里了，还是请陛下去看看吧！”

“朕……朕马上就来！”

牧允澄看了眼牧诗云，就好像是自己在她们两姐妹之中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