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被她们躲了过去。”
“哼,废物。”
村长猛吸了一口烟,而后将烟锅里剩余的烟丝磕在了桌子上。
“去看看吧。”
烟袋别在身上,村长晃晃悠悠的又朝着老田家走去。
“这是怎么了嘛!老田怎么就上吊了?他忘了他儿子的尸体还在村里义庄放着呢?眼下可好,彻底绝了户了!”
他骂骂咧咧的走进了老田的家。
村民也都唏嘘不已,一天之间,儿子死了,当爹的也活不下去了,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几人合力将老田的尸体拖到了村里南边的义庄之中,接收的老者是个因为长年吸烟满口黄牙,左侧脸颊有道刀疤的中年男人。
“又来一个?”
“嗯,处理好。”
“嘿,我办事,你们还不放心?保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李迟迟二人因为回去的路上有人作证倒是躲过了老田上吊的时间。
“你们…”
“我们是去那边的山倾城寻亲的,只是路过岚山的时候包裹一个没拿稳被山里的猕猴给抢了去,这才投宿在这里。”
村长点点头,“既然这样…这田家出了这事儿,你们继续住在这里也不合适,王婆!”
“诶!”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体型富态的女人应声答道。
“这两个女人家的,出门儿在外不容易,今天晚上就让她们住到你那儿去吧。”
“好的!”
王婆颇为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李迟迟两人对视一眼,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行礼道了个谢。
夜里,蝶舞夫人闻到了一股廉价的迷香味道,待门外的人离去后她气道:“这么低级的迷烟也敢放出来,真是不拿我蛊婆当回事!”
李迟迟汗颜,“师父,这里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出现高级迷烟才是怪事好不好?”
“哼,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谁知,迷烟吹完,两人干瞪眼了一个时辰都不见有人来这里招待她们。
李迟迟坐了起来。
“师父,去义庄看看?”
“走。”
今晚没有月亮,两个人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这个小村庄中,至于王婆家中的几个暗哨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义庄的环境到底不比村中,荒凉无比,门口高挂着两个大白灯笼。
李迟迟往蝶舞夫人身旁凑了凑。
“鬼王宗的小妖女还害怕这些?”
“我可不怕,只是担心您的身子骨抵不过这里的阴气。”
刀疤男人正在义庄的后面辛苦劳作,突然听到门外似乎有人说话,他放下刀,走了出去。
“人出来了。”
义庄大门一开,刀疤男便被李迟迟施术定在了那里。
蝶舞夫人见她施展的术法明显没有一丝妖气不由兴趣大起。
“这是什么手段?你们鬼王宗还有如此正统的术法?”
“我们鬼王宗连天书都有,区区一道正统术法而已。”
刀疤男闻言心中叫苦,“这二人也不知什么来头,什么鬼王宗…什么天书,但看这身手,今日,我刀疤七只怕便要死在这里了,当真是守了半辈子义庄,死了也要留在这义庄…”
李迟迟见他也不喊叫,问道:“你怎么不叫?”
刀疤七愣了愣,“如果我叫你会放了我吗?”
“会啊。”
“救命啊!”
“你叫啊,今日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hiahiahia~”
刀疤七怒道:“你骗我!”
“你好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