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氏一家人也离开了?”
“这…”胡庸简直要疯了,怎么人人都在调查那家人。
“说不出来?那便不用说了。”
“等等…我说。”胡庸一咬牙,说道:“那家人与世子是同一天离开的,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世子曾经让我查过他们一家的户籍。”
那人这才抬头看向胡庸,这么一对视,“啊!”胡庸吓了一跳。
那人脸上有着长长的一道刀疤,凶神恶煞,眼神似要吃人,就在对方以为他要昏过去的时候,胡庸还是顽强的直视着对方。
“他们那一家有问题?”
“那家的夫人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只有这么一点。”
“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我们走了,如果那家人回来,你记得去刘庄酒铺报信,一日都不能耽搁。”
胡庸擦擦汗,“是是,我知道了。”
离开之后,胡庸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他的姨娘从没见过这样的老爷,“老爷,那伙人是谁……”
“他们说不得。”
在魏氏弟弟家住的这几天,李迟迟很是轻松,与魏良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只有魏氏一人依旧愁眉不展。
“娘,你在担心什么?”
“哦,没什么。怎么又是一头汗,快去擦擦,省的伤风。”
李迟迟深看了一眼对方,“娘,咱们是一家人对不对?”
“自然是的。”
“那你有什么事不愿意说呢?与那位小公子有关?还是说与那里有关?”李迟迟手指着中京城的方向说道。
魏氏叹气,“你还小,娘是为你们好。”
“可娘知道不知道,危险或许已经来了。”
魏氏心中一惊,“你都知道什么?!”
李迟迟苦笑,“娘,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只是见您不太愿意提及中京城罢了,那伙人就是那里来的,你说吧,什么我都能承受。”
“英儿,你只要相信娘是最爱你的便够了。”
见对方还是不愿提及一些事情,李迟迟只好放弃了这个方法,转而说道:“我的病可是好多了呢,可见娘这次请的大夫不错。”
“真的吗?有没有什么不适?这几日咱们在外头待得时间又长,我还真怕出什么事儿,本还想着明日就回去。”
“不急,我觉得这山野之地倒是对我的病更有帮助一些,就连阿弟似乎也更喜欢这里,开朗多了。”抓住机会就向对方说魏良好话的李迟迟笑着说道。
“男孩子与女孩子本就不一样,我不是不疼他,只是往日里他太畏缩,那样下去日后谁来支撑这个家?谁来给你依靠?”
“娘…阿弟是男子汉,可也是您的儿子,我的弟弟,您都不知道,每次见您格外疼我的时候,阿弟总是一副羡慕的神情,长久下去…只怕他日我与阿弟的感情将生疏。”
魏氏回想着以前的过往,心中苦涩,“你们都是娘的骨肉,娘又怎么会偏心,不过是他太不争气,我往后注意一些便是了。”
李迟迟点点头,“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看这上元节已经过去大半月了,布匹坊的生意也该开了吧?”
“小管家婆,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好好养病娘就开心了,那边有伙计照看着呢~”
这日之后,魏氏对魏良的态度好上不少,魏良私底下还问过一次李迟迟,“阿姐,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怎么?”
“娘对我的态度好诡异啊…”
……
回到清源县已经是一个月之后,魏氏的弟弟倒是再三挽留他们,可架不住魏氏的拒绝,还是离开了那里。
弟媳终究是松了口气,“你这姐姐好生奇怪,当初我们成婚给了一对金镯子,现如今也不像是落魄的样子,怎么就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久?平日里我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