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就因为自己的赌债污蔑了方贵妃?你对她当真就一点情意也没有了?”
那人倒吸着冷气回答道:“不过是十几岁的毛头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感情,不过就是看得那张脸罢了。”
李迟迟又问道:“找你的那伙人你能确定是谁吗?”
“这…”那人摇摇头,“不知。”
话音一落,又是一刀划在胳膊上。
“我知道…是天家,天家。”
李迟迟心凉了一半,那个表面把她当宝贝儿的天家,背后是不是也在算计着她而她还不知情?
“我说得都是真的,那些人有着宫中飞鹤队的令牌,不然我也不能跟他们走啊!”
“你这种贪生怕死之人贵妃会喜欢上你也是她识人不清,你的命还有用,你身上还有什么物件?”
那人一愣,“什么物件?”
“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哦,这件玉佩是我随身之物,诶?诶!你要做什么?!”
李迟迟哪里会顾及他的感受,直接将玉佩扯了下来。
“你就在这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李迟迟转身便找到了雍风陈。
“您没有说错。”
雍风陈见大晚上李迟迟不睡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可结果…等等,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对方刚才说的是“您没有说错。”
“我没有说错什么?你做了什么?”
雍风陈心头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不过是出去找了个人。”
“你!”
见他生气,李迟迟刚忙说道:“我这不是没事儿吗…那人我也带回来了,就在后院关着。”
雍风陈又是一惊,手哆嗦着问道:“什么?”
“那人在后院,我就是过来跟您说一声就准备再把他送回去,他是我在何丞相府中找到的,至于是谁抓的他…”李迟迟故意兜了个圈子,雍风陈却已明白过来。
“这事到此为止,天家有他的考虑,不一定就是针对方、何两家。”
李迟迟无语,“说他不好的是您,说他好的还是您,您这可是自相矛盾了。”
“我是你学师,我说了算!”
“那便依您。”
次日清晨何丞相就肿着脸上了朝。
天家见他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便觉好奇,“何丞相因何今日一直低着头啊?”
“回禀天家,臣无颜面驾。”
“抬头。”
何丞相的眼角还带着淤青,此时看着天家,也是委屈的不得了。
“你这是…”
“臣有罪,那人被人劫走了。”
天家脸上的惊讶如数收回,“劫走了?何丞相便是如此看管要犯的?”
“扑通…”
何丞相就跪在了原地,天家却是理也不理,直接扭头问起了其他大臣,“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回禀的?”
“臣无事。”
天家摆摆手,“如此便退朝,何丞相你也起来吧,随朕来偏殿。”
“是。”
进了偏殿,“是谁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