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的摇着头,面无血色。
阮家人齐齐怔住!
阮思弦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
“爸!”
“二叔,我爸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
阮才良脸色难看。
紧紧抿着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没事。”
江凌云走下楼梯,轻声开口。
“只是惯性,过几天就好了。”
蹭蹭蹭!
以阮才良为首,所有人跑到跟前,眼里尽是急切。
“江凌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是不是跟老太太一样,要多治几次…”
江凌云沉默了。
他不是不想说。
但这不是病,而是蛊与药的双重结果,寻常的医治、药物,根本无法奏效。
昨天。
他为阮才忠医治时。
便透过附身、回溯,查清了真相。
阮才忠…
可以说是试验品!
清江居士没有骗江凌云,他初次见到阮才忠时,阮才忠已被杀手刺穿内脏,徘徊在生死边缘。
清江居士医术通神,硬是将阮才忠救活。
此后多年来,靠药物维持其生命、以听心蛊操控其意志。当然,清江居士也以阮才忠做实验,施下研制的药与毒。
险死还生,却成为他人奴仆,更是被当做小白鼠。
这种活法…
倒不如一死了之!
江凌云的拳头,攥的咔咔作响。
他咬牙切齿!
又无可奈何。
“阮家与谢家不同,哪怕位列世家,却没有半个古武高手。”
“所以…”
“哪怕我们联手,也对付不了清江居士!”
如今。
只能等!
如果没有猜错…
清江居士身患重症,早晚会如前天晚上那般,病症发作、痛不欲生。
这便是他的破绽!
“等拿到《外经》残页,清江居士急于求生,肯定会露出更多破绽。”
江凌云暗暗思忖。
与此同时,又忍不住瞥了眼阮才忠。
之后。
“对了。”
“我能找到他,多亏一位好心人帮忙…”
他走向门口。
“你们好好照顾他,我必须跟那位朋友,当面道谢。”
说完。
夺门而出!
“等等…”
阮才良错愕不已!
既然要道谢,阮家也不该缺席。
为什么…
江凌云要一个人去?
两小时后。
江凌云来到郊外小院,刚踏进其中,中房里已传出冷潇。
“哼!”
“你还敢来?”
唰。
中房大门洞开,清江居士从中走出,满面怒火!
“说…”
“为什么要动老夫的听心蛊?”
话音刚落。
数名黑衣剑客,瞬间将江凌云包围。
冬风嘶嚎,这片山腰上,处处充斥肃杀气息!
江凌云却好整以暇的遥望着他。
半晌。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看,是你搞错了!”
“你我皆是郎中…”
“治病救人,岂非天职?”
清江居士老眼怒睁!
锵!
江凌云身周,数名黑衣剑客,已然拔剑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