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看似人人都懂得一点。但实际上，绝大部分人是不懂的，只是大致上的法律大家懂，很多很多细节，不会有人闲着去过多的了解的。

曹海川这种情，会不会死？这不太好说。

但是他肯定不会好过！

张温柔说道：“你这跟我做买卖呢吗？你会不会死，就看你交代的如何。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她说的也不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并不是口头喊喊的。

“那，我说……”

曹海川什么都说了，他说的内容跟张温柔猜想的基本上是一致的，杀时代不过是一个偶然。当然这也是曹海川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要杀时代的。因为他也知道时代的爸爸是谁。

曹海川说着说着哭了，“我都交代了。我不会死吧？”

张温柔没有继续理会曹海川，“先关起来。”

“我不会死吧？张队长……”曹海川道。

“你会不会死，还得看法官。不过我会帮你求情的。”张温柔说完离开了审讯室，直接来到了后院的看守所。

“我说张温柔，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大半夜的？”马小天刚躺下没一会儿，刚睡着张温柔就又来了。

“我说你心大都是夸你了。”

张温柔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不关心关心自己？”

“有你关心我就行了。我现在应该关心一下好好睡一觉。再不睡的话天真的就亮了。”马小天说道。

“好吧。不跟你卖关子了。曹海川都招供了。”张温柔说道：“不过我很好奇，他怎么就招供了呢？之前态度可是非常强硬的，这会全部都招供了，而且心里承受能力也非常的脆弱了，一直问自己会不会死。这是受了多大的心里打击？”

“可能你给他打击到了。”马小天说：“你不是警队霸王花吗？”

“你……你再说我？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张温柔道。

“霸王花不是夸人的吗？”马小天说。

“行了。不跟你说这些。你就是个口花花的男人。这样，别在这儿睡了，去我办公室睡吧。”张温柔说道：“明天一早，局长过来我跟他说，你就可以回家了。”

“无罪释放？”马小天说。

“当然。”张温柔说道。

“那给我抓到看守所来是不是得有点说法啊？”马小天问道。

“咋地，你还想要点赔偿呗？”张温柔说道：“你怎么那么小气啊？”

“这是小气的事儿吗？”

马小天说道：“这可是我名誉的事情啊。”

“行了。再不睡觉天都亮了。”

张温柔、马小天来到了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只有一张单人床，马小天进屋之后真没客气，躺在单人床上呼呼就睡着了。

张温柔哼唧了一声，本来确实是想让他睡床的，但是见到马小天吭声都没有，张温柔就觉得应该让马小天睡沙发，不，睡地板，也不，就应该让他睡在牢房当中。

看守所这边，张温柔增加了人手，如果在出现什么事儿，那看守所这些人就不要干了，直接脱了制服回家种田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