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沾了这些，人就废了，根本不能形成一支强大的队伍，张衍那么苛刻的人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霍磊的解释是不是就代表他也是这样想的？廖之寒明白他手下的人和他自己都不肯沾染一点，如果不碰就没有诱惑。

“咳咳咳...”到处是奄奄一息的人，可是廖之寒知道他们不是因为真的生病，只是长期的毒瘾折磨让他们无法承受，现在只要再给他们一点，精神马上能恢复。

“啊...快救人！”

一个女人猛的从地上站起来，还想去死死拉住往前冲的人，那个男人大概是她丈夫吧。廖之寒不知道这人是要做什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跑过去拉住他可是在距离两米远的地方，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手臂伸进铁管和墙之间的缝隙，生生的把自己左臂拧断了...

廖之寒惊的捂住自己的嘴，霍磊刚才没来得及拉住她，本来不想她过去那么近的...

忽略掉女人疯了一样的哭喊声，廖之寒和周围人一样陷在深深的震惊中，那个人倒下去的时候大概就咽气了吧……

霍磊不忍她去目睹太多残酷的现实，承受不了巨大的毒瘾就会生不如死，多少人用自残的方式摆脱痛苦...

廖之寒的手心里都是冷汗，觉得呼吸一瞬间都是停滞的，把手放下来的时候，才颤颤问道：“没有人可以戒掉么？”

“几乎没有。”霍磊的话不是恐吓，即便量少也不行，凡事开始了就不能再回到从前，人再坚强还能抵抗得了药物的作用？

廖之寒猛地转身，用力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紧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和这种东西沾边了？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别人，别再卖这些东西了？我怕...”

还没等她说完，霍磊就皱眉挥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