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两个人都喝了点酒,回到家的时候,程天域只是在车上讨个蜻蜓点水的吻。
到了家门口,这个吻就变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
陈妈给他们留门了,也不知道是两个人谁用残存的理智打开了大门。
等到廖之寒整个人被压到沙发上,外套和鞋子都被扔到一边,纤长的藕臂缠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吻被一寸寸烙印的深刻......
“嗯,回房间...”
话音才落,她就被腾空抱起,程天域抱着她丝毫不费力气,但上楼的步子很急。
直至两人双双跌入大床内,这一夜旖-旎无限......
一向觉浅的廖之寒,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运动做的太多,睡的越来越沉,常常一夜不会惊醒,以往总是容易辗转反侧。
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她就起来了,难得这次程天域还没醒。她蹑手蹑脚的抱着衣服溜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整理好然后下楼。
陈妈通常冬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早饭、收拾房间了。
廖之寒还记得昨天晚上她落在客厅的运动鞋和衣服,轻轻走下楼梯想把它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拎回房间,免得被陈妈问起来。
可是陈妈虽然不在,但鞋和衣服早就已经摆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旁边,而且还很显眼,可能是陈妈怕她早起出门看不到吧。顿时一张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程天域刚刚起来,一边下楼一边套上上衣,看上去慵懒随意又不失帅气。
但这样的程天域只会让廖之寒脸更红,她也没有忽略男人刚才语气中的埋怨。
看到他自然就被搂进怀中,“我想把衣服早点拿上去,扔在这里叫陈妈看见多不好。可是你看......”
程天域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长发,指尖还带着一点潮湿,“你这么说,让陈妈留在这确实不妥。”
廖之寒怔愣片刻,“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来处理。今天上学自己开车去,不许坐路家的车。”
“为什么!我还有话要跟筱曦说呢!”
廖之寒追着他上楼,忍不住和他据理力争。
程天域直接去了卫生间,“有话哪不能说?不听话就别上学了!”
这话说的让廖之寒失笑,“上学”和“听话”这种字眼,她从小到大也没听廖文山说过几次,最近某人管她管的很多喔!像个长辈一样得寸进尺了哦?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廖之寒进教室的时候还没来几个人,她一个人坐着翻书,想起教授昨天留的论述题,还不知道怎么入手写。
虽然座位不是固定的,但她习惯了靠墙第五排的位置,而她身后的人也习惯一个人单独坐她们后面。
“之寒,今天来的早啊!”厉莉一进教室放下书包就坐在她身边。
厉莉喊她的时候她才抬头,发现周围已经坐满了人。
廖之寒报以微笑,“提前来看看书。今天上课的人怎么突然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