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咱们少爷那个朋友余公子又亲自送药物食材过来,非要把翠儿叫过去询问你的伤势。你也知道小纨那丫头是再静不下来的性子,刚刚能走就跟着一道跑了出去。”
见问,芸姑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昭娘也忍不住嘴角一弯:“倒真是难为她乖乖在屋子里憋了这些天。”
两个人笑了一回,芸姑又继续往下说。
她说那位余公子送来的再加上宫里太子和那位二公子送来的好东西足足堆满一屋子,就连李老爷子和璃娘都笑称他们这次赚大发了。
至于太子和那位宇文公子,每次都被臣相和老爷子以昭儿伤势还不能见客为由给挡了回去。
听芸姑絮絮叨叨说着,想起那天紧地方把昏迷不醒的自己一路抱到臣相府,昭娘小脸莫名一红,默默把双手伸进对方递过来的盆子里。
“咦,昭儿这手上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道疤痕?”
突然,芸姑握住她的左手轻轻摩挲着那道不太显眼,呈月牙状的疤痕。
手?!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低对看到手上那一抹并不太明显的痕迹,昭娘瞬间呆住,心里叫苦不迭。
老天,千防万防怎么忘记了这个?
刚刚自己正好用这只手摸脸,胡治生应该是正好看到所以才会神情古怪……当年自己为了削木偶人送给琅琊哥哥,手被划伤后还是对方亲自给包扎上的药。
后来因为一道浅痕怎么也去不掉,对方还亲自跑到爹爹那里去请罪,还是娘亲开玩笑说这是一处爱的印迹,留着很有意义这才打消了其心中的负罪感。
彼时东方敬对太子和国公爷关系甚好颇有微词,担心此事传到皇帝爷爷耳中宇文定远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太子爹爹便下令不得再提此事。
疤痕如今只剩浅浅一道印记,她也没将这当回事,万万没想到偏偏就是这不起眼的地方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