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蕖对付几个护卫还是绰绰有余,她顺手抢过一把剑,指着琼保的鼻尖,“放我们走,不然现在就让你去阎王面前,去被你陷害的人面前,赎清你的罪过!”
......
逃出润火部的大营后,夏芙蕖急忙跟陈扶宁说,“康王殿下,我有要事得去沙水部一趟,麻烦你把琼保带回主营,自会有人处置他。”
待夏芙蕖走远后,陈扶宁冷眼看着琼保,“有些人就是命不好,掏空心思,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琼保看着陈扶宁的眼睛,“康王殿下,你放过我,我助你夺取擎渊的皇位可好?”
还未等琼保施展傀儡术。
陈扶宁眯起眼睛,抬手将剑刺向琼保的右胸,利刃穿膛而过。
手腕一拧,听到皮肉撕裂,骨头碎断的声音,陈扶宁又用力把剑抽出。
琼保直直躺倒在地,胸前的血窟窿里汩汩涌出猩红的血液。
“你活着的最后,就等到血脉流干,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吧。”
说完这句话,陈扶宁擦干净剑面的血渍,提步走回擎渊的主营。
琼保一生,是罪恶的一生,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想,博尔乌梁会替他完成未竟的夙愿。
和硕华秀的武功废过一次,一旦和硕华秀出手对付博尔乌梁,沙水部和润火部势必两败俱伤,五部也逃不过支离破碎的命运。
......
大风撩原刮过,卷起漫天狂沙,旌旗猎猎作响。
再一轮厮杀终了,陈扶风身上又多了好几道血口。
这场战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胜负在即,不可大意。
将士们虽然面容疲倦,伤情颇重,却都咬紧牙关,听主将发号施令,指哪打哪。
陈扶风简单的处理过伤口,“师父,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苏锦记挂着夏芙蕖,有些心思不宁,“没...没事。”
陈扶风看了看周围,士兵们应该都很累了,“师父,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敌人死伤惨重,支撑不了多久,我们需要保持体力。”
“王爷。”苏锦沉思片刻,“我想去骆将军那边,看看蕖儿。”
“好。”陈扶风立刻答应道,“这里地势险要,我找几个伶俐的护卫跟着师父出去。”
“不用。”苏锦制止道,“王爷,让他们多歇会儿,我去去就回,用不了多长时间。”
苏锦刚离开没多久,陈扶宁就优哉游哉的走到陈扶风面前。
看着陈扶宁那副欠揍的表情,陈扶风目光沉下来,“你这两天跑哪去了?行军打仗,没有军令,不得擅自行动,你是不知道吗!”
陈扶宁抬起下巴,意味不明的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陈扶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知道夏芙蕖失踪了吗。”
陈扶风不由自主的在身侧握紧拳头,目似剑光,联想到苏锦的异常,陈扶风愤怒又不安的问陈扶宁,“她现在何处?”
“夏芙蕖想去搬救兵,不料被琼保埋伏了,关到了润火部。”陈扶宁直视陈扶风杀意腾腾的双眸,笑容愈发危险,“不过呢,琼保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中,夏芙蕖也安置在了别的地方。”
陈扶风咬着后槽牙,狠决的看向陈扶宁,厉声道,“你心里不爽,就冲我来,别耍花招。”
陈扶宁拿出琼保给他的药丸,徐徐道,“我的好哥哥,你死了,夏芙蕖自然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