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春醒来之后,发现屋里除了自己还是四下无人,草草洗漱完,就到屋子周边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那个年轻人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因为太伤心难过,出什么事啊?
虽然那人凶吧吧的,但是要真出了事,自己一个人在这大山,真的就是喂野兽的命了。
就算不够友好,起码是见到的第一个人,对这里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只有依靠他来打听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嘛。
他要是听到哨声回来就好,如果没回来,就要做最坏的打算,希望在被野兽吃掉前,能有命走出这大山。
她站在屋子外面,使劲的又吹了几声,突然眼前一花,一个黑影飞到她前面。
还没待她看清就被一招锁喉,顿时呼吸困难,黑衣少年满脸怒气的瞪着她,南慕春慌乱中想起他说的:“若起歹意,杀无赦!”
南慕春急得用力掰他捏住她脖子的手:“误......会,我是......找......找你......放开我......”
好疼的啊,不要不问青红皂白这么野蛮啊,要死你也给个机会我解释啊!
北堂澈怒气不减,冷哼了一声:“你是何人所派?有多少同伙?从实招来。”
南慕春冷汗直冒,呼吸困难,原来这家伙以为我要找同伙来害他吗?
同伙?我也想有啊,要是有同伙,我他妈怕个鬼啊还找你!
南慕春使劲的摇头:“没有,没有同伙,绝对没有啊。”
喉咙好痛,眼冒金花,你能不能松松手啊,眼泪都飚出来了。
“为何吹哨?”北堂澈丝毫没有减轻力道。
“你,一晚......没回来,我,找你啊!”南慕春要是没被锁着喉咙,她会发现这台词忒像八点档家庭伦理肥皂剧台词。
“当真没同伙?”北堂澈稍微松了一下手劲。
南慕春艰难的呼吸了点空气,忍着疼痛说:“真没有,你先放了我,我一定给你个合理......咳,也许不合理,但绝对真实的解释。”
北堂澈蹙着眉头放开了她,南慕春一下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喘着。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不该学哥哥去徒步旅行探险,我想回家啊,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南慕春在死亡边缘又转了一圈,心理崩溃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北堂澈无动于衷的看着她,长身立在原地,等着她合理又不合理的真实解释。
南慕春哭了一会,知道危险还没有解除,慢慢抹干了眼泪,定了定心神,暗暗理了理头绪。
她怎么出现在这里,哪有合理的解释?误闯?我从哪里误闯?地方说不对,搞不好话没说完就被捏嗝屁了。
不合理的,要如何说人家才不会把我当妖怪,一把火给烧了?
这横竖都是要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