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春叹了口气,苦恼了起来。
北堂澈问她为何叹气,她一时没法回答,要怎么说?
说她还没做好回国都的准备?
保证她一说完,北堂澈就会找出一万种方法来说服她,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唠叨,就如她说不成亲一样,逮着机会就想说服她回到国都就成亲。
她只好敷衍着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又要舟车劳顿,有些累。”
再次想念现代的飞机和高铁……
北堂澈立马放下手中的大虾说道:“那我们在东陵多歇息几天。”
其实就算后日回去,时间上也仅仅够安排,后面一程还得换马骑行才能在九月底赶到越冥山。
若是再休息几天,少不得坐马车的时候要赶上一赶才能按时到达,路途会更加颠簸一些。
但是南慕春一说累和辛苦,他就只想着让她多休息。
“不用了,还是尽快回大庆吧,我宁愿在越冥山休息也不愿意在这里休息。”
驿馆始终是驿馆,就算越冥山的石头房子再简陋也比住这里自在舒服。
南慕春对越冥山的喜爱,让北堂澈十分庆幸自己修了个石头房在哪里。
“那好,我们后日启程,这两天你好好休息。”
南慕春斜了他一眼:“你不打扰我,我才能好好休息。”
话中意思明显,北堂澈俊脸一红,轻咳了几声,扫了一眼在一旁伺候的几个丫头,把手中的虾球扔进她的碗里低声说:“吃多点,别饿了没力气。”
这是不会放过她的意思了,南慕春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惹得他轻笑出声。
去冰山来回一个来月,奔奔波波的,担忧她体力跟不上,虽然没有全程克制,但也只是偶尔亲热一回,到了冰山地带怕她着凉,更加不敢放肆,忍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完成任务,他怎么可能再素着呢?
于是回到东陵皇都的第一夜,某人狼性大发,把一个多月的压抑克制,尽数发泄,一直折腾到四更天才罢休。
要不是南慕春底子好,又入了武道,被他弄晕过去都有可能。
即使这样到了最后也一点力气都无,沐浴擦身全程闭眼,疲软得像个无骨之人,最后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饱食餍足的北堂澈疼惜的抱着她,密密的落下无数爱意,内心一片满足。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才起来,南慕春感觉全身酸疼乏力,比骑马赶路还累。
真是要把她榨剩骨头才罢休,南慕春有些气恼的吩咐梅枝,准备热水泡个去乏澡。
昨夜不顾她抗议,硬是折腾了她两个多时辰,这谁受得住啊?
又没饿着他,怎么就这么贪食?
北堂澈的精力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畴,开始让她有些头疼了起来。
泡了澡出来才感觉身体疏松了一些,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的自己,眼梢无法掩饰的春色,让她有些娇羞。
似一朵刚被雨水浇灌过的娇花,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