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在饭店里面边吃饭边聊天,楚翘的电话突然响了,楚翘拿起电话,一看爸打来了,就赶忙接通了电话,她刚刚喊了声爸,就听见爸在电话那头心急火燎地问她:“你现在在哪?”
听爸的语气,就好像他看到楚翘和阿祥在一起似的,吓得楚翘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爸的影子,她心这才放下来,看了阿祥一眼,略微迟疑了一下,对爸说道:“我带着子沫在外面吃饭呢。”
“没有事,你就赶紧来一趟。”爸的口气不容置疑。
“爸,怎么了?”楚翘不知道爸怎么了,心里突然一阵紧张。
“电话里说不清,你马上过来吧。”
“好,我马上就过去。”
挂上电话,楚翘有些抱歉地对阿祥说:“我现在还没有把你说给我爸听。”
阿祥笑了一下,说:“没事的,以后有机会再说,你赶紧去吧,别让老爷子等急了。”
楚翘点点头,带着子沫赶紧离开了,当她急急忙忙地赶到爸爸那时,她看见爸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楚翘看到爸生气,心里不禁有些犯起了嘀咕,她不知道是谁又惹了爸不高兴,她担心是自己和阿祥的事被爸知道了。
她朝爸那很小心地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爸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这不禁让楚翘吓了一大跳。
爸他这是怎么了?
楚翘走上前,坐在爸的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爸,你怎么了?”
“你大哥刚才来了。”
楚翘一听是大哥来了,她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她明白是爸看到大哥,又想到了大哥和大嫂对妈和他做过的那些事,但楚翘还不能表现出已经知道爸为什么生气的样子,她继续问道:“大哥,他怎么了?”
“怎么了?我今天问他,我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他准备怎么安置我,他竟然说让那个野兔精来伺候我。”爸自从知道大哥跟大嫂之间前世的纠葛,并知道她原来是个兔子时,就偶尔用野兔精这个称呼替代大嫂的姓名。
“这只是大哥他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想让她来,就直接告诉大哥便是,你在这生什么气?你自己都说过,你生气了,他们就会高兴,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这样他们的心里才会难受,你怎么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
楚翘看到爸稍微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比刚才有所舒缓,不像刚才一副气哼哼地样子,才又接着说:“况且大哥说这话,他也有可能是想让大嫂跟咱家里缓和关系。”
“来缓和关系?怎么可能,他们就是没安好心,想把我一下子给气死,然后他们来继承家业。”楚翘看到爸这会又动怒了,知道自己这话说错了,她赶忙说道:“那你既然知道他们是想你生气,那你为什么还要生气?”
爸不再吭声了,停了几分钟,爸开始喊在卧室里面看电视的子沫,把她大舅准备让她舅妈过来照顾自己的事告诉子沫。
子沫听了,眼睛微闭,伸出右手几个手指来回地点,楚翘看着觉得她好像是在掐算什么。
这样一会后,子沫才对她外公说:“外公,你不要生气,刚才我算了一下,野兔精过段时间会有一场大病,而且她弄不好还会看到她死去的爹娘在阴间的情况,她爹娘还有可能拜托她过来找你,原谅他们对你和外婆犯过的错。”
为了不让外公因为自己喊那个女人大舅妈生气,子沫提到大舅妈时也用了野兔精这个称谓。
“让我原谅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子沫,你是不知道,当初你这个舅妈是怎么对待你外婆的,不仅她对你外婆不好,还有她爹娘也跟着跑过来,对我和你外婆连吵带骂的,我和你外婆老实了一辈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找了个儿媳妇,会找了个气受。”子沫看外公生气了,就走到外公跟前,给外公捶了捶背,然后小声对他说:“外公,我跟你讲,但你保证不会讲出去,因为我说的是天机,你知道的,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一旦上面知道我泄露了天机会对我有所惩罚的。”
圆满最喜欢听子沫讲上边的事,尤其是关于自己的,现在,子沫又要给他讲这些了,他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也用很轻的声音对子沫说:“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你跟我说的哪件事我也没有跟人讲过,是不是?”
楚翘看到爸笑眯眯的表情,知道他这时不再为大哥说的话生气了,这才放下心来。
“外公,刚才我开了天眼看了一下,你知道我这个舅妈他爹娘在那里吗?”子沫现在也知道吊她外公的胃口了。
“在哪?”果然,她外公的好奇心被成功地吊了起来。
子沫故意朝四周看了看,用更加小声的声音说,而她的外公听得也更加仔细。
“他们在阴曹地府。”子沫一字一顿地告诉外公。
一听他的对头亲家现在在阴曹地府,圆满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心里面又掠过了一层喜悦,他高兴地对楚翘和子沫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做了那么多错事,我就知道,老天爷是不会饶过他们的。”
子沫看到外公高兴,又接着说:“外公,你想听他们在阴曹地府是什么样的景象吗?”圆满一听,子沫能看到他们在阴曹地府的样子,赶紧点点头。
“他们两个,也就是舅妈的爹和娘,他们现在正背靠背被一条很粗的铁链子绑在一个圆柱子的两侧。”子沫的眼睛闭着,跟外公形容她看到的情形,“这个圆柱子可不是普通的柱子,而是一会热,一会冷的阴阳柱,热时会把他们的五脏六腑烧得跟着火一样,冷时又可以迅速地把他们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迅速冻成冰块,这冷和热会一直不停地交替进行,外公,这会我舅妈她也过去了,她看到她爹娘了,不对,我舅妈她还活着呀,怎么会被一条长铁链拴住舌头,天那,她的舌头被那铁链拉得已经都要垂到地上了。哦,现在我明白了,这是在惩罚她曾经对你们的谩骂。”楚翘在旁边听得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可她转脸看爸听得津津有味,也就没有阻止子沫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