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倾闭上眼睛，装睡。

席靳衍将水盆放到一半，把薄倾的腿往里面轻轻推了推，在沙发上坐下，“我们还没谈完。”

“你才知道？”席靳衍在薄倾的屁股上掐了一下，“现在还知道我对你好了？”

“我一直都知道好吗？是你不知道我对你好。”薄倾艰难地爬起来，坐到席靳衍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你说，我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席靳衍觉得“怀疑”这个词有点严重了，“我没有怀疑你……”

“你就是怀疑我。”薄倾坐直身子看着他的眼睛，“你不相信我爱你，难道不是怀疑我？快点说，为什么？”

席靳衍抬手轻抚着薄倾的脸颊，眸色深深，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所思所想。

可是这一次，席靳衍却破天荒的，说出了心底的疑问。

“如果没有嘟嘟，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薄倾：“……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嘟嘟，为了给嘟嘟一个完整的家庭？”

席靳衍：“这是你说的。”

薄倾蹙眉，“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

席靳衍呼吸沉了沉，“你在酒吧喝醉酒的那天，你和陌生男人跳舞的那天，你把我当成大侠，还觉得大侠作为我的狗很可怜的那天，你不解白间到底是如何忍受我那么多年的那天，你吐了我一身的那天，你要和景双还有顾旭阳桃园三结义的那天……”

薄倾：“……”

我的妈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