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这个问题来看,人族在最少四五十年的时间里怕是没有反攻凶域的实力,而凶兽随时都有可能杀来...
李锋思考了一会儿,发问道:“那照此看来,此时的裴喻恐怕还巴不得凶兽大军杀来,以此来警醒咱们人族,顺便继续揽权?”
人族现在的日子越舒服,采用军队最先、社会高压政策的裴喻就越会被人弹劾,而人族日子越不舒服,那裴喻的政策反而会有许多人支持。
这本身或许就是一种病态的政治。
公孙行止回道:“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佩服她的一点就是她即使面对这种情况,依然尽力的维护各方关系,强烈阻止内战的爆发。”
爆发内战对裴喻自身来讲其实没啥坏处,还能转移聚焦在她身上的矛盾,何乐而不为呢?
但裴喻是真心想要带领大家战胜凶兽,所以为了避免内部消耗,她甚至还处处得罪自己人...
像她这样的人,已经绝非是能从主观意识上评价的人了,至少这个时代没人配去公开评价她怎么怎么样,一些事情,只能等人盖棺之后才能有定论。
包括他们仨,也都没有过多的讨论到关于裴喻等这些人的事情,特别是李锋,几乎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现在就知道一个关于裴喻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李锋必须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能说出去。
深夜,公孙行止还说了许多当他还是个少年时跟随大军和凶兽作战的那些经历。
李锋和曹子文听的是津津有味,一大桌子的东西也被兄弟仨给吃的差不多了。
见黎明已现,李锋和曹子文才纷纷告辞。
回营地的路上,李锋和曹子文结伴而行。
“那曹镰是江儒幽杀的吧?”
走着走着,李锋偏头问了一声。
“是,不过我可不是主谋,我最多算个从犯,江儒幽也只是帮凶。”
曹子文大方承认,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珠南有很多人也都会觉得是曹子文下手害了曹镰,但又怎样呢?曹子文不照样风生水起的吗。
李锋轻笑,假装自己很好奇的问道:“哦?那主谋是谁?”
“你猜猜?”
“那我哪知道,该不会就是你爹吧?”
“呵呵。”
曹子文笑而不语,和李锋道别,回自家营地睡大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