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准备了绣荷包给太子做物件,楚婉怡便准备着了,只是还未动作,楚御史便回来了。
一大清早,楚婉怡方才起身,正端坐在榻前穿着鞋子,便见玉魄匆匆走了进来,向着楚婉怡福身一礼道:“小姐,老爷回来了,正在前厅呢。”
“爹回来了?”
楚婉怡很是高兴,连忙吩咐了玉魄和玉魂伺候自己梳了妆发便去了前院觐见爹爹。
早起清风略过,即便是夏季,也不觉得有多热,身上的淡蓝色纱裙随风而起,楚婉怡便向着前院而去。
楚夫人正赶出来迎接楚御史,二人在前厅正在说话,便见楚婉怡似蝴蝶翩翩而来。
见着女儿来了,楚御史心情不错,便道:“此番去边城,仔仔细细的看了,将那军饷交给了边城护城军中,我才放心了几分,便赶回来了,家中如何?”
楚婉怡见着爹爹和自己说话,便道:“女儿很好,皇上下旨将女儿册封给了太子为侧妃,爹爹安心。”
楚婉怡心情不错,也知晓楚御史心情不错,便没有提那些丧气的事情。
楚夫人见婉怡懂事的很,亦是微微颔首看着楚御史道:“婉怡是个有福气的人,听说那赐婚的圣旨,还是太子殿下亲自去求来的,可见对着咱们婉怡的看重。”
“太子求来的?”
楚御史皱眉,只是既然将女儿赐婚给了太子,他变安心了,只微微颔首道:“既是如此,婉怡便在家中安心待嫁,咱们楚府得是同心协力的才好。”
“女儿都听爹爹的。”
楚婉怡笑笑,便向着楚御史福身一礼。
几人说了话,楚婉怡便回了院子中绣荷包去,既是要做,那便也该准备起来了。
而楚御史身心疲惫,随着楚夫人回去了内院,待入了房间内,在楚夫人伺候换衣的时候,便疑心出声道:“好端端的,陛下为何会给婉怡赐婚?”
他身为御史,自是皇上眼下的人,他不在京中,皇上却是这般匆匆赐了婚,虽然女儿做了太子的侧妃,这是好事,可是楚御史心中还是担心极了。
“老爷,都是妾身不好。”
见着楚御史问话,楚夫人双眼便红了起来道:“婉怡随着那曹家被册封为太子正妃的曹玉清去持赴宴吃酒,却是没有想到,那曹家的女儿竟然这般的毒,给婉怡下了药,还找了曹家的那个表亲侮辱婉怡,若非婉怡死命抵抗,太子又及时赶来,怕是婉怡的清白和命都保不住了。”
楚夫人说着,便嘤嘤哭泣了起来。
这些时日,这件事总是在她的心头压着,她不敢松一口气,外面邀请婉怡和她做客的请柬,都被她一应回绝了去。
“为何会如此?那曹家的女儿无缘无故的针对婉怡做什么?”
楚御史很是不解,且不说曹家和楚家还算交好,只这做法便有些说不过去。
“还不是因为太子殿下太过宠着婉怡的缘故?那曹家的女儿,说是要除了婉怡,更是寻了她那表哥要侮辱婉怡,婉怡不从,便被那表哥拳打脚踢的,如今是伤了身子,再不能承孕了,以后在后宫还能有什么指望?”
楚夫人说着,便嘤嘤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