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俞岱岩大宗师见了不少,圣境的估计只有师父这尊大神,还没见过别的圣境呢:
“那师父就是圣境了吧?”
“别打岔,说正事呢!”张真人也没说是或者不是,反而转移了话题:“恰那多吉比为师大了八岁,今年也才八十有二,他叫你三年后去大都取他的佛骨舍利。”
“啊,那,我三年后去看看?”俞岱岩当时是懵的,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恰那多吉可是大宗师,被师父对了一下就剩三年好活了!
“一定要去,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张真人面上漏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真是占便宜都不会:“你应了恰那多吉的执愿,那就不能食言。”
“额,我应下那大和尚什么执愿了?”俞岱岩更懵了,他应下什么了?
张真人也不解释也不提点,背过手继续往前走:“自己去想,是你的劫难也是你的功德,旁人帮不得也代替不了,受着吧。”
俞岱岩见师父也不解答也不给提示,便也没追着问,反正师父也不会坑他,实在不行以后找师父抱着大腿打滚就好了。
俞岱岩又把问题转向了舍利,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师父那舍利有何用途?”
“不说其他,圣境有劫,持之诸法烦恼不加于身。”张真人对俞岱岩的提问不太满意,觉得他这傻徒儿又开始好高骛远了。
俞岱岩看师父回答的兴致不高,想来是自己问错话了,这边换了个问题继续问:“师父头发怎么变回了银色。”
俞岱岩记得刚遇到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的头发就是发光的亮银色,后来上了山之后的第二天就变死气沉沉的灰白了。
“托你这猢狲的福。”张真人听了这话面上多了几分笑意,让俞岱岩摸不着头脑。
俞岱岩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哪件事让师父如此高兴,只能顺着之前的问题旁敲侧击:
“那师父当年头发又是怎么变得苍灰的呢?”
张真人脚步顿了顿,这才不回身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为了看看你能把这天下搅扰成什么样子。”
俞岱岩彻底听不懂师父是什么意思了,索性再换个问题:“师父,我这任督二脉贯通了,天地桥也打开了,我是不是马上就是大宗师了?”
“宗师修为都远着呢,伪宗师而已,不过修为确实可以快速增长,你回山后把道藏好好读,把神魂修为跟上。”对于这种修行上的问题,张真人向来不含糊其辞,直接敲打俞岱岩脚踏实地。
“师父怎么知道我们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