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动了动，淡声道：“可以了。”

“别动，很快就好。”左司川的语气微沉，透出明显的宠溺和缱绻。

他抬起眸，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疼吗？”

宋念念一怔，疼吗，这么小的伤口会疼吗？

穿书前，她执行任务，受伤是家常便饭，最严重的一次，她身上足足被插了三把刀，鲜血淋漓，都是她自己咬住牙拔刀，消毒，上药。

就连秘密组织里面的小姐妹也不会问疼不疼那么矫情的话，因为没用，有命活着就很好。

她躲避着左司川的视线，声音浅浅的：“不疼。”

左司川目不转晴地望着宋念念，半晌，他声音微冷，道：“是谁弄伤你的？”

宋念念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道：“是谁不必在意。”

“我在意。”少年的声音变得很粗很重。

宋念念下意识地望过去，坠落进少年蒙着一层血丝的双眼，心间一抽。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宋念念沉默了很久，道：“和你没有关系。”

左司川的目光苦涩，他声音嘶哑：“你也对我说过，让我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空气陷入了可怕的沉寂，仿佛就连彼此沙沙的呼吸声也能够听得见。

嘟嘟嘟——

左司川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瞥了一眼显示屏。

他接通了来电，双瞳沉沉地凝视着宋念念。

“卧槽，左司川，你怎么会知道有人会把宋念念在酒吧的视频发上去论坛？”

“他妈的刚刚就有一个狗崽子不怕死干了这种事！”沈亦安又惊又奇，说话也不大利索了。

左司川的五指收紧，骨节用力得发白。

他眉峰一凝，声音带着森森寒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