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伟平想想,可不就是,两个孩子都是在山上的庄子里吃完晚饭才回来的。
“那也晚上在做,没准儿淳哥儿和盈姐儿也愿意吃两口。”
岳伟平也知道,两个孩子在山上的吃食,比家里的吃食金贵,两个孩子这些日子都长肉了。
尤其是盈姐儿的小脸蛋儿,肉嘟嘟的白里透着粉嫩,可爱极了,让人总想恨不得抱在怀里啃上一口。
……
“嘻嘻~”
“你傻笑啥?”
“我没傻笑,我听见岳二叔说:要吃地主菜。”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小狼狗也唤岳伟平夫妻俩,二叔二婶。
“我爹要吃地主菜?”
“是呀,岳二叔还要岳二婶晚上在做,这样你和淳哥儿也可以吃了。”
“地主菜?”岳盈吧嗒吧嗒小嘴儿,回想着:“想想里面的红烧肉和鸡蛋,我就感觉口水要流出来了。”
“真没出息。”
“嘁,馋死你。”
“嘁,哥啥没吃过?”
“你等着,等本姑娘长大的。”
“我的娘呀,哥的牙用啥才能支撑着那么久?”
“嘁,不用支撑,可以用针线缝起来。”
“哼!哥不跟你玩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小丫头,动不动就下死手。”
“我哪下死手了?”
“你没下死手,就是一言不合就扣人家眼珠子。”
“错,我不会那么残忍的,顶多往你碗里扔一把沙子。”
“完了,没法一起玩耍了。”
“哇,不会是又去举牌牌了?”
“牌牌太小,不足以表达哥的伤怀,哥要去拉个横幅。”
“横幅上面画一个小人儿跪在地上吐血三升,然后旁边用红笔写下一行大字: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却把哥气吐血了,哥伤心了……。”
小狼狗懵了,它刚说拉个横幅,可是它怎么也没有想到,小丫头的脑子还挺快,立刻就说出来一幅画面。
只是那画面,是不是太煽情了?
就在小狼狗一脸呆萌的消化这幅画面,就听见一段更煽情的歌声传来: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岳盈为了气小狼狗,唱的太投入忘我,奶声奶气的歌声顿时传了出去,让书房里昏昏欲睡的宜安和淳哥儿均是一愣。
就是常年一副面孔的祁先生,在小丫头动听歌声里也停顿下来。
“也不知道盈姐儿是从哪里学来的小曲儿,唱的还怪好听的。”
宜安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眼睛里的温润更加深了。如果岳盈在,一定会说:“美人哥哥,好像又好看了几分。”
……
小狼狗却气的不行,躺在草地上就是一阵嘟囔:“你就欺负我能耐,咱们没法一起玩耍了。”
“喂,小狼同学,你咋还越来越小气了?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很至于。”小狼狗现在都想用爪子在嘴里沾点唾沫,抹在眼睛下面,以表示自己被这个小祖宗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