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给你了,那自然就是给你了!况且这兰斯美玉十分罕见,送给莞尔,她也一定会喜欢的!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两个玉镯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南凤竹这么一说,南空浅倒是觉得奇怪了,他看着南凤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心想这不就是一对普通的玉镯而已,爹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的干嘛?不过……如果这玉镯既然是他和娘的定情之物,又怎么舍得轻易送人?
想到这里,南空浅觉得这玉镯里一定有什么古怪,于是便推开了南凤竹的手,仔细的拿起其中的一个玉镯来细细的打量着,可是还未等他看出什么来,南凤竹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你这样看,能看出什么来呢?”
南空浅闻言动作一滞,顿了顿,随即又拿起了桌上的手镯,两个都放在了自己的眼前,一左一右,仔仔细细的看着,有了对比,他这才发现,两个玉镯虽然看上去很相似,但其中一个玉镯鲜艳明亮,玉中干净透明,没有一丝杂质,且摸上去光滑细腻,这便是兰斯美玉;而另一个相较于兰斯美玉来说,则是有些浑浊黯淡,虽然外观平滑,玉色也不错,但两者比较之间,这个玉镯未免太过普通。
他不由得奇怪,“爹,你跟娘的定情之物,怎么相差这么大啊!难道你的不是用兰斯美玉打造而成的吗?”
“自然不是!”南凤竹脱口而出,“那较为普通的玉镯,才是我们南家的传家之宝,之前,是你爷爷亲手交给我的,后来我见你娘两手空空,便用兰斯美玉给她打造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兰斯翠玉镯,跟我这个勉强凑成了一对。”
“不会吧!”南空浅诧然,没想到这一对玉镯居然是这样被凑成的!他不由得大惊小怪起来,“爹,要真是如此,那这东西又怎么能算是一对呢!?不过是外观相似罢了,仔细一看这品质完全不同!这意义也不相通,爹,你未免也太胡来了吧!”
“这有什么好胡来的!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这兰斯美玉镯是我打造的,而这个普通的翠玉镯才是我们南家的传家之宝吗?”南凤竹认真的看着南空浅问,南空浅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爹说的没错,这两个玉镯看似毫无区别,可仔细一看这质感天差地别的,一个无与伦比,一个甚是平凡,可是偏偏,这两个东西却因为娘的缘故被爹凑成了一对,难道,这普通的玉镯背后有什么故事吗?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这玉镯有什么故事吗?”
南凤竹浅浅一笑,笑容神秘,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南空浅手里的那个普通玉镯,然后道:“试试握住这玉镯,看你能感应到什么。”
南凤竹说罢,南空浅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从爷爷手里传下来的,独一无二的,外表平凡无常却能让爹这么神神秘秘的以这种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他的,也就只有那个东西了吧……南空浅脑海里顿时就浮现了那四个字,于是他也不绕弯子了,直接把玉镯往南凤竹眼前一放,眉头一挑,“爹,这是江陵城令吧?”
南凤竹浅浅一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南空浅见他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心里也更加确定了这就是江陵城令!爹今日带他来这里,又将城令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他,看样子,他应该是把城令交给自己了。
说来也奇怪,南空浅以前对城令百般好奇,可如今真的到了他手里,他反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对南凤竹说:“爹,你要把城令交给我就交给我嘛,弄这么多虚的做什么呀,害得我还以为这是什么稀世罕见的宝贝,有什么缠绵悱恻的动人故事呢!”
“这城令给我弄成了一对玉镯,戴在了我和你娘的手上,这难道不够动人吗?”南凤竹挑眉反问,语气明显是在开玩笑,而南空浅也不拆穿,呵呵笑道:“是是是,动人、可动人了,好好的一个城令给你搞成这样?!娘应该还不知道这是江陵城的城令吧!”
最后一句话南空浅没好气的嘀咕道,南凤竹顿时一脸正经严肃,说道:“这城令的玉镯外形,是一层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封印,每当有人继任城主之位时,这城令的封印便会自行撤下,露出真正的城令,所以,有这玉镯外形也是好的,至少,你可以随时随地戴在手上。”
“什么!?爹,这可是城令啊!”南空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南凤竹却一脸无所谓,“对啊!我知道啊!”南空浅见南凤竹总是一副随随便便的样子,南空浅一副惊愕不已的样子,“这么重要的城令,你让我随时戴在手上!?”南空浅心里真的不知道南凤竹到底在想什么,城令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么能随身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