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晗，这一次要不是你，我可能真要栽了！你说我当年怎么会和洛安安呢？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渐渐地，江昊言喝的有点多了，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与其说是与穆清晗说话，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的诉说着郁闷。

“天下没有后悔药，错了就是错了，后果还是得承担的。”

穆清晗语气淡淡，不见安慰，她不怎么会安慰人，更何况江昊言也不需要安慰。

一切安慰对于江昊言来说，都是没用的人情负担，除非有着心照不宣的利益共同点，才需要这种表面的情谊来对外表达出关系很好的意思。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穆清晗想要自在，江昊言则想要说一说心中不快，仅此而已。

“是啊，得承担后果，受不住那就只能倒下！呵，世界的本质永远都是残酷的。”

江昊言苦笑着，又灌了一杯，他很少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副表情，能够在穆清晗面前展现脆弱疲惫的一面，也是一种信任。

穆清晗没有接话，只当个安静的听众。

“爷爷逼着我娶了洛安安，不然就是人品败坏，不配担任总裁一职，要不是你父亲去了家里，和我爷爷说了许多，我可能现在还在挣扎着抗争如何避免娶了那样一个女人吧。”

对于这件事，江昊言有后悔，也有对穆清晗的感激，他虽在合约中让了不少，但并不足以还清穆清晗给他带来的好处。

若公司都没有了，那点金钱就不会属于他，江昊言明白，这份人情，他没有还清，还是欠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