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穆清晗什么都没有，只能陪着她们疯，只为获得她们的认可，让她们愿意帮她。

她才十九岁，该是单纯恋爱不知忧愁的年纪，却在遭遇巨变之后，混迹在那些成熟女人的聚会上，迎合她们的兴趣，身边带几个小鲜肉，先表现出合群，才能获得接着往下谈合作的资格。

赵明飞笑了笑：“和她们一起玩啊，啧啧，你能放得开吗？我很难想象啊。”

赵明飞肯定高其凤那帮人的能力，也知晓她们在私生活上面的肆意，穆清晗选择了以混入她们的私人聚会的方式来拉助力，自然得表现的和她们是同一类人才行，甚至比她们还要会玩才能被接受。

那种聚会虽然隐秘，但赵明飞也弄到了一些聚会的场面照片，甚至还有一段小影像，那当真是一帮年轻帅气的男性沦为富婆的玩具，各种花样都有！

赵明飞盯着穆清晗的脸，怎么也无法将她想象进那种画面里。

“很难想象那就别想，反正我成功了，这就是结果。”

穆清晗实在懒得搭理赵明飞的恶趣味，对于那段往事，她并没有当成黑历史去厌恶逃避，但随着能力越来越强，不再需要千辛万苦的求人，她也逐渐远离了那种单纯只为发泄享乐的聚会，有一份自己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