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下课。”
皇宫东门外早就停满了各色的马车,车前的随从与仆从伸长这脖子盼着自家的少爷小姐出来。
今日可是中元节,可不能在外耽搁。
“木窗上有着木头还贴着红喜字,如果破坏那不是更容易看得出来。”
梅思安走至门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门上的红漆都是不久前新涂的,接着伸手推了推道:“既然人打不开,那不如试试符纸。”
宋子彧用手捂了捂怀中的布囊,谨慎道:
“喂,思安兄。这符纸总共没几张,用完可就没了。再说了这门是木头,符纸万一只对人管用咋办。”
梅思安闻言笑了笑,温言道:“难得子彧兄能够思量这么多。但凡事都有万一不是吗?”
宋子彧踌躇了一会,还是将怀中的布囊拿出取出了一张符纸。
梅思安接过宋子彧递过的符纸,仔细将折痕抚平后便规整的贴至门缝中央,便向后退了一步。
几人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都快将门要望穿时,门上的符纸悠悠飘落至地面。
宋子彧默默叹了一口气,正要前去将符纸捡起时,落至地面的符纸一角落处突然燃起了无名的火,渐渐延伸至整张纸面,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门前的地面上已多出了一些灰尘。
正当众人疑惑时,随着“吱呀”一声,红木门向屋内推了一些空隙。
宋子彧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有些目瞪口呆,僵硬的举起右手指了指门道:“门,竟然自己开了?!”
木清忧笑了笑,前去拍了拍宋子彧的肩膀道:
“这或许才是符纸正确的使用方法。”
宋子彧轻哼一声,便大步迈入了屋中。
刚迈入屋中,迎面便扑来了一股禅香,紧接着入眼的便是一排排有用上好木材打造的木箱,箱上还刻着一些文字,木清忧凑向前去伸手抚摸着雕刻的文字。…
“……”宋子彧只听到了银子落地的声音,只好撇了撇嘴跟在木清忧身后。
宋倾时正忙着装出一副坚强的模样,对面的女生正忙着找证人为自己解围,可这宋家公子都来了,谁也不愿意出这个头给自己和家族添堵。
“呦,怎的不说话了,装什么盛世白莲花,刚才嚼舌根不是嚼的很开心么。”
听着旁人的嘲讽声,赵楚可的脸色越来越差,宋倾时脸上的得意之色都快要伪装不下了:
“真不好意思赵楚可姐,你新做的裙子呀,就像你刚刚讲的一样,我一脚都踩不起。”
“宋小姐,你可别听她这么讲,她区区一户部侍郎的嫡女怎能比的上宋小姐您呢,这反过来讲才差不多。”
木清忧回头瞧了瞧宋子彧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便只能勉强的笑了笑,兄弟姐妹情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愿这位骄横的小姐还能给她几分薄面。
“倾时呀,让我瞧瞧,这是受委屈了?”
宋倾时闻声转向刚挤入内圈点木清忧,内心轻哼:又一个多管闲事的。
“这不是清忧姐吗?哪有什么委屈,是我给别人添麻烦了。”
木清忧从宋子彧那深知这位的大小姐脾气,如果真能够有这番正确觉悟,宋子彧应该回去天天烧香拜佛。
木清忧面色一僵,厉声道:“倾时,你怎么会给别人添麻烦,你怎会是这种不讲礼数的人?像这种背后嚼舌根的人,故意挑起争论的人,我们就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说着拉起一旁的宋子彧“子彧兄,你说对不对。”
木清忧瞧着一脸茫然的宋子彧内心窃喜,不能她一人被拉下水,怎么也得找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