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微显得破旧的邵安伯府门口张望的男子,可不正是邵安伯卫昀。
“你,你回来了!”
卫昀走出几步,意识到作为父亲迎儿子有些不合规矩,又赶忙停住脚步,略显得生硬的说道。
只是,眼中还未完全散去的焦急出卖了他的心情。
卫昀有些害怕卫宣这个儿子,可相反的,卫宣对卫昀的态度却并不恶劣,只是显得有些冷淡。
送完卫宣,回去的路上,容颜和桃子说道:“桃子,你说,卫宣和邵安伯之间发生过什么?你看没看出这父子俩怪怪的。”
京都传闻邵安伯是多么的恶劣,简直是世家教育家中子弟的反面教材,哪怕到了现在,许多人提起卫昀都是嫌恶的表情,好像他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可就她所知,就算是早年的卫昀,也只是败光了邵安伯府,并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甚至就连欺负良家妇女,仗势欺人这种事情都是没有的。
真要认真总结,也就是年轻时傻乎乎的,略微肆意了些,败光了家产,还丢了差事,在陛下的心里没了什么存在感而已。
这,也没有碍到别人,只是卫家自家的事儿啊。
可见,这传闻是有多么的误人。
愣是将卫昀给弄成了一个活在世上都浪费空气的存在。
不过这样,她就无法去推断这父子俩关系变成这样的缘由了。
桃子很是实诚的说道:“奴婢和郡主想的是一样的,邵安伯对卫公子的态度是亲近不足,疏离倒是许多,另外还有一些怯意。
就像是邵安伯不是爹,是当儿子的一般了。”
一时想不到缘由,容颜也只好将这个事情暂且放到一边。
她还得想想明天和可可木的交易问题呢。
只是她刚刚回到府中,就没有了功夫去想这个问题。
“二哥,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她一脸的好奇,“这院子里冷飕飕的,二哥你坐在这里不冷吗?”
她是练武之人不会觉得冷,可是容二哥这样大晚上的坐在庭院中,却是容易真的着凉的。
容谨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昭阳郡主何等忙碌之人,怎么还会有空闲注意到我这么一个苦苦在家中守候的孤独二哥呢?”
“二哥,你吃醋了!”她笃定的说道。
容谨冷笑,“吃醋?你可真是把你看得太过于重要了。”
“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你今天干了多少的事儿吧!”
容颜不解,“没干什么啊,二哥,是不是谁来你面前说什么坏话了?”
“我在京城的名声并不是特别的好听,有人说话坏话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见她竟然还没有明白关键点在哪里,容家心口都疼了起来。
“你是定北侯府的昭阳郡主还是邵安伯府上的昭阳郡主?”
“你是不是被卫昀的长相迷住了眼?”他直接问了出来。
“二哥,卫公子长得好看,我是很喜欢的,但是你要觉得他就光是凭借长相就能够迷住我的眼,那是不太可能的。”
她非常中肯的道:“我帮卫公子,也不光是他的脸好看,”
她满脸都写着: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