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羽看了那黑衣帝袍一眼，眸中很是冷冽，唇角轻勾：“你……你真的爱过我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明显，她的心也不是没有凰夕晨的。

她并不知道眼前之人，并不是她内心深处所念之人。

灭世除了帝袍和帝冠是黑色之外，其他的，相貌、身高、气息以及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任谁也区分不出来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他并不回答凤曦羽的，但是他的动作已经明显表达出来了。

他缓缓地走到了锦瑟的身边，一把地将锦瑟抱在怀中，道：“我爱的是锦瑟公主！”

凤曦羽心底一酸，也记得了眼前高贵冷艳女子是谁，她失忆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躺在凰夕晨怀中的的时候，这个女子曾经来到过主宰行宫，向凰夕晨讨要过她，说是要将她献给得了恶疾的天宫的天君。

那时候，凰夕晨的态度很是坚决，根本就不同意将她供出去，说若是还有下一次，锦瑟的公主之位就不用当了。

原先的凰夕晨是如何的宠爱她，如今又是想要抓她拿去吃了……

她是心理正常的女子，她以前的感情从来不表现在自己的脸上，她的心中其实早已波澜起伏。

她口是心非了……

哪个女子不是这样的？她虽说活了数千年，可是她也是个普通的女子啊。

这凰夕晨算是背叛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