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义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索卜拉瞧了瞧正在走出去的身影,问道,
“吉元,你这是要去找谁啊?”
“王义士是一家镖局的总镖头,”
宗吉元很是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向他解释着,
“虽然他不是我们公门中人,却和大家一样、对东山沟贼人们有着刻骨的仇恨。而且自身的武功也是十分的高强,在办案方面、一直以来帮了我们不少的忙,这次下官前去探查贼人的巢穴时,若不是有王义士从旁协助,恐怕就不会成功的。同时和我一样,他也对那里的情况掌握的很清楚,是位非常可靠的人,完全可以给少将军做向导。”
“我、我不是……”
随着她一口气地说了这么一大堆,索卜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古怪,等她终于说完成了、才哭笑不得地道,
“我不是在问你这些……我、是想知道,难道就不能让你说的那位义士、给你们这县衙中的差役们做向导,而吉元你给我们这一路领道儿么?”
“当然不行,”
宗吉元依旧一脸的严肃、斩钉截铁地道,
“首先,驻防官军这边有你们三位将军指挥,可以随时制定策略,而我们县衙这边的弟兄们、一定要由我和刁捕头带领,下官在做向导的同时、还要随时依形势的变化,和刁三哥一起做决定。”
“首先?”
索卜拉听得很是无奈,随口道,
“难不成还有其次么?”
“当然有了,”
他这一问,宗吉元还真的又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了下去,
“其次就是、王义士的武功威猛刚烈、擅长拼杀,而我会的这些本事、基本只够防身而已,不适于与敌人正面相拼,所以才需要去暗道那里守着。”
“什么?你的本事还只是防身而已,”
索卜拉竟然气极反笑,
“你还敢说你不适于正面相拼?去年在盛京摔跤时,你把我的这两个身为将军的朋友、都给摔成那样了,还敢说你……”
“那时的情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摔跤,”
见郎永宽、项永忠二人的面色瞬间变得尴尬,宗吉元连忙打断了他这种“揭老底儿”的行为,抢着道,
“我当时只是投机取巧而已,两位将军不防备才吃了亏,如果真正的按照摔跤的规矩来,我肯定会被他们给摔惨了……”
“吉元,”
说到这里,从门外刚刚赶来的王玉、一脚迈进门里叫了一声,暂时将这段“回顾交手历史”的对话给打断了。来到正堂前,王玉先向何大人施了一礼后,这才转向了宗吉元、问道,
“听说你找我,有事么?”
“当然有事了,”
宗吉元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用手指引了一下索卜拉他们三人,这才道,
“王玉兄,这几位就是从盛京赶来的驻防将军,此次同我们联合行动,打算兵分两路围攻平梁寨贼人的老巢。所以想让你做为向导、和几位将军带领驻防军,从正面那条明路突袭,而我带着衙中兄弟们把守那条、肖爷爷指给我们的猎屋那边的暗道,你看如何?”
“好啊,”
王玉听了,沉了沉、目光中透出几分的感激,向宗吉元微微一笑道,
“多谢吉元你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