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既不敢大声讲话,也没有勇气撞开铁门,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查克目光所望着的方向。
空荡荡的门口,似乎真有一个我看不见的诡异女人,正站在那里。
没想到自己的目光无意间扫向女尸时,居然她身下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用手抽出来以后,竟然是一封写满了日文的信函。
而里面的内容却通通全是日文,翻译出了小半部分以后,我心中顷刻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目光忍不住望向那具尸体。
脑袋里甚至耳朵都产生了轰鸣,就连眼前的景物也似乎有一些浑浊不清。
自己忍不住依靠墙壁旁,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上画着的诡异符号和符纸。
让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是一封小鬼子写给女尸的忏悔信。
信里完完整整的描述了几十年前这个女人曾遭受的恐怖折磨,那群小鬼子在将其**了以后,居然产生了一个恶魔的想法。
那就是活着将她的脸皮用手术刀一点点揭下来,她在奋力挣扎中一点点绝望哀嚎。
身体却在濒临恐惧的状态下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变化,这种变化在生物学的角度简直与苏查克一样不可思议。
但是看着上面的描述,这个恐惧与悲惨到极点的女人,似乎真的将自身的基因激发出了某种潜能。
在那群小鬼子掏空了她身体里的器官以后,她居然没有立即死去,而且皮肤和五官都产生了一点点变化。
紧接着后来的几天里,整个地下工事里突然发生了闹鬼事件,也就是后来日记本里记载的大规模癔症。
看到这里我才悄然发现,信中所描述的和日记本里记载的故事有很大不同。
正当自己感觉有些奇怪的时候,关于隧道里那尊诡异的石像出处也被悄然揭晓。
原来这群小鬼子在发生了一系列诡异事件以后,以为是这个女人的灵魂想要报复其他人。
于是便找来了劳工里被捉来的湘西道士,让他结合日文在隧道里贴下大批符咒,更是找来工匠雕刻了一座她的石像,在上面写满镇鬼的符纹。
因为那群小鬼子以为这是他们自己所犯下的罪,所以一定要用日文才会奏效。
没想到后来的几天里女鬼事件闹得越来越凶,大批的士兵和劳工莫名死亡,让整个地下隧道里人心惶惶。
无奈之下日军高官只好找到了当初被医生割下来的脸皮,趁着隧道里昏暗的光线,想要将其重新缝合在女尸的脸上,以寻求平息女鬼的愤怒。
却让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给女尸缝合脸皮的那个日本解剖医生,竟然因为内心恐惧与昏暗光线的缘故,将她的脸给倒着缝合了上去。
紧接着后来隧道里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凶,束手无策的小鬼子这才被迫将通往下层开凿的隧道电梯给封死。
而恐怖事件却没有就此停止,夜里士兵的宿舍每天都会传出恐怖的女人哭声,隔几天以后更是出现了一名面孔倒转的死亡士兵。
这一幕将隧道里的所有人都差点没活活吓到半死。
看着信上面的内容,原以为事情已经就这样结束,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最下方这封信的署名,竟然和当初写下那两本日记名字相同,都是这个叫做“井田松”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