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晴和俩娃也利索地上了车,他们忍着没有掀开帘子,心里忐忑得紧。
“放心,都走到这里了,他们但凡有点脑子也不可能再回去,”高敬森此刻的神色轻松许多,哪里有之前吓人的劲。
“他们真将咱当成冤大头了?”姜舒晴鼓着腮帮略微气愤地说:“亏得我之前怕他们心里不平衡,在各个方面都低调,也尽量对他们的孩子多有照顾。结果给他们脸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娘亲是母老虎吗?”高雅然疑惑地歪着小脑袋问道:“我以为娘亲长得好看,怎么也得是狐狸精呢。”
姜舒晴……
没走多大会,便有侍卫在车窗旁跟他们说外面的情况。
所有人跟上他们继续向南,而严禹行也在苏浩清、蒋思怡的邀请下加入队伍。
“又来了个大脸的,”姜舒晴忍不住嘟囔句,心里捉摸着这蒋思怡果然是知道剧情的。
“严禹行此人看着正派,也颇有才名,但是他心胸狭窄,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你只当没看见他就是了,可千万别往他跟前凑,省得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银子。”高敬森不放心地嘱咐着。
她连连点头,文中严禹行是高敬森死对头的幕僚,没少出恶毒点子。
“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俩很熟?”姜舒晴好奇地凑过去问道。
“不熟,乡试的时候在府城见过几次面,”他放下手里的书,对他们娘三细细地掰扯道:“他祖父祖母先后去世需要守孝六年,不能参加科举,是以严禹行四处游历同各地学子们探讨学问,认识不少人,加上他文章总有出奇点,在几个省府里小有名气。
不过,同他交好、学识在他之上的人总会莫名其妙断了前程,毁容、近亲入狱、人前失仪、品行有损、家道中落被迫弃笔从商等等情况层出不穷,又让人很难将事情同他联系起来。”
“那你又怎么知道是他做的手脚?”姜舒晴手往箱子里一掏,抓出两把瓜子,边剥着边兴冲冲地问道。
“事情只要做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他眼里闪过抹冷意。
“这就没了?”她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好气人有木有!
“不然呢?他没有亲自动手,扫尾做得到位,根本构不成入狱的罪状。再者水至清则无鱼,如果这点小手段他们都躲不过去,等入了官场,他们怕是还会连累到家里人。”
姜舒晴撇撇嘴,心里却想着大佬也不是在原主身上栽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