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有什么舍不得花的,问题是没带啊!!!”苏成糖郁闷的说道。
为了藏车,他们可是徒步近30里路走到顺阳县城的,现银太重,他们只随身带了补给和方便面,银子只带了少部分,够用就行,而这少部分现银,还不在苏成糖身上……
陆平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脑门见汗的说道:“老板,我们不是打不过他们,但袭击官兵可是大罪!要是真动手,这光天化日的,我们肯定要变通缉犯了!”
“不打难道束手就擒?”苏成糖看着城门兵卒步步紧逼,就要喝令动手,至于开店赚钱的事情,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城门内传出一声大喝:“谁允许你们将刀枪对着老百姓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城门处,一直冷眼旁观的胖子军官李德忠看清了说话人的样子,刚喝进嘴的粗茶就被喷了出来。忙不迭的放下茶碗,李德忠以和他的肥胖体型完全不相称的敏捷度冲到说话人的马前,谄媚道:“卑职顺阳西门城门尉,李德忠!陷阵大人这是出门公干呐?”
马上之人全身甲胄,马鞍两侧挂载着各种装具,一面大半个人高的长盾最为显眼,黑色的面甲下,只能看见一对锐利的眼眸,在他的身旁,还有数十名同样装束的精锐骑兵,静静地候立。
“军机要事,也是你等郡兵门尉可以打探的?莫不是要我等治你一个刺探军机之罪?”
李德忠慌忙跪下:“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休要再欺压百姓,否则必将你革职查办!”
“是是是!卑职遵命!”李德忠只觉得大热天的,后背都要被冷汗打湿,慌忙对手下喊道:“快放行!放行!”
围住了苏成糖几人的城门兵卒立即撤去了刀枪,老老实实的站在路边,方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害怕,让苏成糖啧啧称奇。
震慑住了城门尉,被唤做陷阵大人的骑兵回首抱拳道:“领将大人!”
精锐骑兵的中间,一名身材有些瘦削的将领打马而出,黑色战甲外,罩着一件雪白的大髦,只见他缓缓控马踱步到进退两难的斥候身前,身旁的扈从喝问道:“汝言有紧急军情,为何还在此踌躇?”
难以言明的威压让斥候瞬间变得满头大汗,斥候连低落眼睛里的汗水都不敢伸手抹,慌忙说道:“小人这就去送信!这就去!”
“这伙人很厉害啊,怎么都很怕他们的样子?”苏成糖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对陆平小声问道。
“没想到居然能让我们遇到,偶像啊!”陆平两眼全是小星星的说道:“这是梁国的陷阵营,号称所攻之处无不破者!那个白披风就是陷阵营的营将,实力更是神秘莫测,乃是梁国有名的常胜将军,只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名号,今天我们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他们,他还替我们出头,真是三生有幸啊!梁国居然把他们派出来了,唐国要倒大霉了!”
“这么厉害的吗?”苏成糖顿时被陆平勾起了好奇心,在白披风经过身旁时,苏成糖躬身拱手道:“多谢将军出手相助!”
白披风马步未停,只是侧着头对苏成糖微微颔首,苏成糖起身,正对上白披风的目光,虽然面甲森然,苏成糖却从白披风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和煦的感觉。
微笑着目送白披风,苏成糖身旁的西瓜忽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噜声,苏成糖扭头,正看见西瓜在朝白披风的背影龇着牙,立即拍了一下西瓜的后脑勺:“你干什么呢?就你牙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