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病找的很对啊,这些汉锦确实没有被很好的储存,苏成糖缴获的时候就发现了,连个最基本的防护都没有,胡乱的就被堆放在马车里,很多汉锦上都脏了。
“客人您请看,这里还有污渍,可惜啊……”估价员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陆平:“那你看,这能值多少钱?”
估价员:“我们对汉锦可以提供包销服务,扣除手续费,您这匹汉锦,我们可以出3两黄金。”
苏成糖不知道汉锦的具体价值,身边的人也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所以苏成糖给陆平交代的底价是每匹1两黄金,估价员现在给出的价格远超底价,陆平高高兴兴的同意成交,这3两黄金可是苏成糖亲口承诺,给他的私人奖金~
陆平将身上另一个长条包裹放在柜台上:“你帮我看看这个,也是汉锦,能估多少价格。”
……
天色已晚,张贵看着月色,以为今天不会有客人来投宿了,便对女儿唤道:“翠翠~把大门关上~”
“来了,爹爹~”
张翠翠从后厨蹦跳着出来,将撸起的袖子放下,从柜台边抱起条木准备去关门,隐约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张翠翠疑惑的探头出去,一名女子正无力的靠在门口的阴影中,呼吸十分困难。
张翠翠大惊,连忙蹲在女子身边:“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女子呼吸急促,还浑身发抖,张翠翠连忙进去喊张贵,张贵一看女子这个样子,慌忙把张翠翠拦在身后,慌张的说道:“这是打摆子吧?你刚才碰她了没?”
“没……”
张贵长舒一口气,说道:“这种打摆子是要命的,会传染的,你千万不能碰她!”
“救……救我……”女子无力的说道。
“爹爹,怎么办?”张翠翠心地善良,不想见死不救,可是又没有什么主意,张贵见多了世态炎凉,拉着张翠翠就往店里走:“丫头你疯了吗?你是自己不想活了,还是想让爹早点死啊?跟爹爹回去!”
赚了赏钱的陆平找了一家上档次的酒楼,好好的犒劳了自己一顿,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独自一人在外,安全起见,只敢大吃,没敢大喝,只给自己点了一小壶淡酒,解解酒瘾。
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机会,陆平一嗨就忘记了时间,等他一步三晃的散步回到客栈,看到紧闭的大门,这才暗呼糟糕,过了打烊的时间了,这怎么办?
陆平小跑着到客栈门口拍着门喊道:“掌柜的!翠儿妹妹!开个门啊!~!!”
也不知道是他们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反正陆平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搭理他,陆平郁闷的拍着自己的额头,看来只能翻墙了~
陆平想后退几步,看看围墙的高度,脚下冷不丁被绊了个趔趄,陆平下意识朝地上看去,居然发现有个人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