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么美的冷芸,冷芙眼眸中的神情慢慢的变为为深切的妒忌,那该死的丫头岂敢在自个儿跟前挺直了背?!岂敢大模大样的跟自个儿对视?!岂敢……打扮的这么好看?!
冷芸对冷芙的眼神似若无物,仅是恭顺的给汪氏施了个礼,“见着过母亲。”
应当有的礼节还要有,汪氏害自个儿一身毒,这笔账,迟早也的清算!
“芸女,你可是冒犯了殿下?!”汪氏脚跟还未站稳,便开始喝斥起冷芸来,“你怎这般不知好歹?!敢冒犯殿下侮辱皇家,我们恭顺侯府没你如此的闺女!”
还未待冷芸开口讲话,那汪氏继续讲道,“众位大人,冷芸虽然出自我恭顺侯府,但自小便不听管束,上不敬尊长,下不恭眷友,数次为侯府闯下大祸……今儿又犯下如此重罪,我恭顺侯府不敢纵容,请你们严办罢!我侯府决无半个字怨言!”
听完汪氏的话,诸人完全是满面懵逼的神情,冷芸却在心中默然的笑了。
没料到汪氏竟然这般急不可耐的要跟自个儿撇清关系,就差没讲出要即刻跟自个儿断绝关系如此的话来了。自己好赖也姓冷,在外人看起来,起码亦是堂堂恭顺侯府嫡出的二小姐,倘若冷家没被贬位,没准儿还可以被皇帝册封个翁主县主什么的,就算是走出恭顺侯府,那代表的亦是冷家的颜面呀!
可汪氏对自个儿没分毫的维护之意,乃至还有三分落井下石的味道,真真真是连表面上的工夫都懒的做了,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其薄凉与狠辣,令诸人对她的认识又上升到了个新高度呀!
喜房上安谧下,汪氏即刻意识到了自个儿太心急了,话说的有些过了,她到底是冷芸名义上的母亲。恰在她预备说点啥话来挽回方才过激的言语时,边上的冷芙早已已然摁捺不住了,开口指着冷芸道,“你这扫把星!就晓得给侯府闯祸!若非你,咱冷家怎会被贬位?!今儿又创下大祸,瞧你怎么收场!母亲今儿便要把你逐出冷家,你是死是生,皆跟我们恭顺侯府无关!”
“住口!”汪氏紧忙喝斥住冷芙,面色有些个发白,自个儿这女儿真真是个口无遮拦的!先前离开恭顺侯府时,她确实讲过一句气话,要把冷芸逐出恭顺侯府,管她是死是生!反正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冷芸能死在胶东王府是最好只是的了!
可是,这也便是一句气话罢了,要把冷芸逐出冷家,并非她一个当家主母说的算的,冷芸好赖亦是上了冷氏族谱的嫡出二小姐,并非庶出抑或旁支,身分摆在那中,就算要把冷芸逐出冷家,也的冷家父子几人点头,开了族内大会才可以的。
冷芙并不晓的那句是汪氏的气话,还觉的自个儿老母亲真真要把冷芸逐出冷家了,心中正洋洋的意呢,往后自己便是正二八经的冷家二小姐了!再加之她一进门就看见冷芸这般光鲜的站立在自个儿跟前,心中早已然是妒忌的不可以了,这句便脱口而出,她还在心中想象着,冷芸听见这句应当疼哭流涕的跪到母亲跟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罢?以往皆是如此,她一瞧见冷芸疼哭哀求,心中就舒畅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