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鄂邑站立起来,委曲的不可以,“当日事儿是如此的……我跟胶东王妃同乘一车,去大千寺为陛下跟娘娘祈福,可是走在官道上,发觉恭顺侯夫人与安平侯夫人还有内务府府尹夫人的车驾撞在了一块,把整个官道都堵塞了,鄂邑心急,怕耽搁了为陛下跟娘娘祈福的时辰,便下车去给她们仨人作个跟事老,期望她们能尽快把官道让开……”
说着,鄂邑扭头望向汪氏,“谁晓的,这恭顺侯夫人压根便没把鄂邑搁在眼眸中,对我避而不见!安平侯夫人跟府尹夫人跟鄂邑说,是恭顺侯夫人的车驾撞了她们的车驾,还不肯让开官道呢!”
汪氏的面色愈来愈难看,皇贵妃扭头看了眼汪氏,有些个不悦的问道,“鄂邑讲的可是真真的?”
“回娘娘……妾妇的车驾……确实是跟安平侯夫人跟府尹夫人的车撞在了一块……可是,并非妾妇不肯让开,是她们的车存心来撞我们府上的车呀!……”汪氏不禁争辩道。
鄂邑讥诮一声,“倘若真真是她们撞了你,为何你跟冷芙一直不肯下车来见我呢?!我鄂邑虽然仅是个翁主,但亦是陛下御赐亲封的封号翁主,领的是同公主俸银,莫非,即便见一见你这侯夫人的资格都没么?”
汪氏咬牙不吭声,她总不可以说,便是由于不爽鄂邑,因此才一直没下车驾罢?
“瞧,恭顺侯夫人没话说了罢?!”鄂邑乘胜追击道,“皇贵妃娘娘,实际上我当时也对安平侯夫人跟府尹夫人的一面之词心存疑虑,至此才要我的守卫执意请恭顺侯夫人下车驾过来对质!谁晓的……”
皇贵妃面色已然有些难看了,“继续说。”
“谁晓的这恭顺侯夫人一上来,便开始辱骂我!”鄂邑嘟着小嘴儿,满面委曲的模样,“怨我多管闲事儿!”
“我没!”汪氏赶忙道,“鄂邑翁主你莫要血口喷人!”
“呵……”鄂邑阴笑了声,“当时那般多人听着呢!娘娘倘若不信,大可以召安平侯夫人跟府尹夫人入宫问话!”
那安平侯章家原本就跟冷家是对头,而那府尹夫人看模样亦是站立在鄂邑那一边的,叫入宫来问话,还可以有啥结果?汪氏便是有一千张嘴儿,也讲不清了呀!
“皇贵妃娘娘!你铁定要相信我!”汪氏面色煞白赶忙抓住了皇贵妃这根救命稻草,抹着泪水道,“事儿不是鄂邑翁主所讲的那般!是翁主……是翁主一再的挑衅妾妇呀!”
“本翁主饱了撑着么?”鄂邑哼了声,“我挑衅你?我跟你素无来往,没事儿冤枉你挑衅你干嘛?”
皇贵妃的眼眸中同样是出现了疑问,是呀,鄂邑先前从未跟汪氏有过碰触,便算是汪氏偶尔入宫,对鄂邑亦是毕恭毕敬的,也未见鄂邑刁难过她呀!
“还不是由于冷芸那小贱人!”汪氏骂惯了冷芸,这一句,又是脱口而出。
鄂邑想都没想,向前便是一耳刮子啪的一声甩在了汪氏的面上,那清脆的耳刮子声在承乾宫的大殿中回荡,即便一侧侍奉的小宫娥们皆跟随者抽了下唇角,觉的痛。
皇贵妃站立起来,怔在那中,而汪氏更是似个木桩子似的,捂着面庞,盯着鄂邑,满面的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