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兴帝的脑穴上冒起了一根青筋,唇角也跟随者抽了下。
前面还说的好生生的,怎么到末了,一个黑锅就甩出去了?并且,还是毫不拖泥带水的甩到了桓彻的脑袋上呀!
鄂邑一怔,缓过神来往后,好想笑,可又不敢,心中暗道,“原来这坏丫头是预备让彻哥哥来背这黑锅呀?!彻哥哥到底是怎么招惹她了?好生生的被牵扯入……只是,这锅甩的好呀!由于这锅不管是扣在她还是自个儿的脑袋上,都免不了一滞罚!冷芙重伤是事实呀!可如此一来……陛下会去追究彻哥哥么?显然不会呀!旁人不晓的,她鄂邑还不晓的陛下有多宠彻哥哥么?诶呀……芸女这妮儿真真是太坏了!”
“这件子事怎会跟王爷有关?!”汪氏即刻听出味儿来了,急忙道,“冷芸!你休要狡辩!分明便是你!是你支使元狄伤了芙女!”
冷芸委曲的翘起小嘴儿,“娘亲,元狄真不是女儿可以使的动的,料来这点子,陛下亦是晓得的……王爷的贴身守卫,只听王爷一人的。”
“元狄如今何在?!”德兴帝的脸又黑了,沉声道。
即刻有太监向前道,“回陛下,元狄守卫已然被押送内务府。”
“他可认罪?!”德兴帝又追问了声。
那太监一怔,胶东王的人,谁胆敢动呀?这人还好生生的在内务府的牢房里呆着,即便审都无人敢审呀!
“未曾。”那太监犹疑了下,还是开口道,“陛下,可要提审元狄守卫?”
“带来见朕!”德兴帝此刻真真是有某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感觉,说来说去,这件子事儿若非牵扯到了胶东王府跟恭顺侯府,他哪儿会在这儿跟这帮妇人磨磨唧唧呀?!
片刻往后,元狄被带上,一见德兴帝,便跪下谢罪,“臣有罪!臣不该给主子添麻烦!陷主子于不义!”
德兴帝沉声道,“元狄,你既奉命保护胶东王妃,又是怎会伤到冷家三小姐?!是谁要你对冷家三小姐出手的?!”
元狄看了眼鄂邑,鄂邑存心往边上瞧了瞧,她相信,不管元狄说啥,皆会把冷芸摘出去,大不了自个儿受一滞罚好了。
“回禀陛下!小臣的职责是保护嫡妃主子跟翁主!小臣所做的所有,不须要任何人的指使,此是由于那是小臣的职责所在!”元狄满面为主尽忠的忠臣样儿,便险些要一片丹心照日月了,义正言辞的让冷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