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张府判道,“嫡妃主子……就跟睡着了似的,我等着实是……不晓的嫡妃主子到底咋了。”
桓彻的面色愈来愈黑,眼神也跟随者沉下,他背着双掌,站立在那中,那张绝色的面上便像被冰封了似的,“你们是太医院儿的府长跟府判大人!居然没一人可以查出嫡妃主子到底为何会昏睡不醒么?”
这几个平时里居高临下的太医大人,都不敢与桓彻正视,他们蓦然发觉那平时里一直都躺在炕床上的少年,忽然长的这般高了,高高在上盯着他们时,令他们心尖生出一类畏惧,便似是面对当今陛下时的那类感觉,不敢有分毫的冒犯与违逆。
桓彻盯着这帮人,咬碎银牙,一挥手,“你们都退下罢!”
说着,他便一撩衫子,往里边走去。
昨日还好生生的,为何会一睡不醒了?!
桓彻发觉自个儿的心跳非常快,他不禁加快了步伐,一类从未有过的骇惧跟惶张把他包裹。
他忽然记起冷芸曾经问他,信不信这世界上有还魂一说。
当时他是嗤之以鼻的,他怎会信如此荒谬的话?
可他如今骇怕了,他骇怕冷芸讲的是真真的,还魂……既然有还魂,那便有离魂,莫非她便要如此一直睡下去,再亦不醒来了么?!
不!不可以!你既然到了我身侧,便不许这样睡过去!
桓彻步伐凌乱的走至了冷芸的炕床边,那几个原本哭哭啼啼的丫头,看见桓彻虚白着面庞,失神的眼,那绝色的面上带着一缕令人心碎的痛疼,她们霎时忘掉了啼泣,蠢蠢的盯着桓彻。
“你们下去!”桓彻低沉的声响在那几个丫头的耳际传来,红棉被鸿儿跟翎儿拉着走出阁间,都没从方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那人便是殿下?
天哪……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美的人呀!
他真的便是殿下?不是生病了么?不是病的即要死了么?为何他还是那般美?!
“红棉,你咋了?”鸿儿拉了拉似个木头似的红棉,关切的问道,“你莫要太难过了,嫡妃主子会好起来的,殿下肯定会想法子救嫡妃主子,这世间没殿下做不到的事儿!”
“殿下……那人……是殿下?”红棉至此才从震撼中缓过神来,“那人真是殿下?!”
“是呀,他便是咱的主子爷。”翎儿点了下头。
红棉又“唔——”的哭了,“二小姐呀!你命真苦!有这样好看的郎君,你为什么不醒来呀?你快醒来呀!你快醒来看瞧你的郎君呀!”
“……”鸿儿跟翎儿同时无语了。
只是,红棉这反应,还算是镇定的了,非常多女人第一回看见她们主子爷时,皆是大半日回只是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