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殿下说说,而后就去中山王府。”冷芸想了一下,还是的给桓彻打个招呼,便算如今他暂且生活没法自理,但人家好赖亦是这胶东王府真切的主子呀!
因此,当冷芸隔着纱帘给桓彻抚脉往后,便对桓彻道,“今儿我预备去一趟中山王府。”说着,又把一片参片给桓彻塞入了口中,这两日,冷芸已然熟练了许多,隔着纱帘也可以确切的找到桓彻的嘴儿,不必再四处摸索了。
桓彻把参片含在口中,眼球一转,目光中有意思不悦。
这蠢丫头,没事儿往中山王府跑干嘛?是不是闲的惶?闲的惶,你跟孤说讲话讷!
“你答允了罢?”冷芸呵呵笑着讲道。
“孤才没答允!”桓彻在心中吼着。
“那我就去了,非常快便会回来的。”冷芸欢快的道。
“你给孤老实呆着!童穆的事儿,令他自个儿去处理,凭什么麻烦你?你又不欠他的!”桓彻又在心中吼,一股脑儿的翻白眼儿,非常遗憾,隔着纱帘,冷芸压根就瞧不到。
冷芸走出屋门,元狄紧紧跟上,“卑职跟随者你去中山王府,主子曾经讲过,中山王府的水非常深,你实际上不应当答允童世子参合这件子事儿,如今主子身体还未大好,咱所有都要当心些。”
“恩。”冷芸从善如流的点了下头,“我亦有些懊悔答允童世子了,非常遗憾,应下的事儿,也只可去做呀!只是,也应当没啥罢,好赖我也胶东王妃,中山王桓循再怎么地,也的给胶东王府三分面子罢?再说了,他并不晓的咱殿下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当心些总会没错的。”元狄道,“要不,我把冷血也叫来……”
“冷血?”冷芸停下步伐,“冷血是谁呀?我怎么没听过他的名字?”
“冷血是咱的头儿,亦是我们几人中最强的。”元狄说起冷血,不似平常那般吊儿郎当,而是少有的正经,“他不曾在明处露面。我跟元狐、元荣仨人,与其说是隐卫,不倘若说是‘明卫’,大燕朝上下都晓得我们这些个人的存在,可冷血不似的,他是主子藏在暗处的刀。他到底强到了啥地步,实际上连我都不清晰。”
“既是如此,便莫要轻巧动用。”冷芸赶忙讲道,“无非是去一趟中山王府,又不是刀山火海,至于这样草木皆兵么?有你在便行了。”
“嫡妃主子,你如此信任卑职呀?”元狄有些喜出望外。
“否则呢?”冷芸摊摊手,“元狐是要留在府中照看殿下的,只余下你了呀!”
“……”元狄一道郁闷,便晓得这俩主子,实际上皆是个德行……
元狐鸿儿等人已然预备好了车驾,元狐还是有些个不安心,对元狄道,“你要当心些,不论在哪中,都不许离开嫡妃主子半步!”
“我晓的了!”元狄摆了下手道,“你怎么也这样婆婆妈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