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莫要说了。”冷芸敛眉沉思,过了一会子,才缓慢道,“你们都认识卞玉姬罢?”
鸿儿跟翎儿都怔了下,下一刻,翎儿有些不自然的笑道,“自然是认的的,她……她是中山王府的侍妾嘛!”
冷芸扭头盯着她,“在此先前呢?”
“什……什么?”翎儿用不确认的目光盯着冷芸,“嫡妃主子,你此是啥意思呀?什么在此先前?”
“在卞玉姬没变成中山王府侍妾先前,你们认识她么?”冷芸非常径直的问道。
鸿儿跟翎儿霎时不敢吭声了,乃至连目光都不敢跟冷芸对视,冷芸当然有明白了三分,轻笑了声道,“好罢,你们不说也罢,好赖我对于殿下来说,但仅是个外人罢了,非常多事儿,当然不必跟我说。”
“不是!不是的!”翎儿赶忙道,“嫡妃主子,你莫要如此说,婢女们没这意思!”
“是呀,嫡妃主子……那卞玉姬她……”鸿儿谈到一半,亦不敢再讲下去了,怯怯的低下头去。
“那卞玉姬是殿下的人。”元狄的声响从车驾外边响起,“这件子事儿,原本也未必要瞒着你。嫡妃主子,你是不是外人,咱说了不算,殿下说的算,但殿下到底有没把你当作外人,你心中最清晰了,他能把自个儿的性命交于你的掌中,还算是外人么?”
冷芸缄默着,没回复。
“至于卞玉姬的事儿,她是殿下一早已部署安排部署在桓循身侧的一步棋,在你入府先前,便已然部署安排部署妥当了。并且,如此的小事儿,自然没必要事无巨细的跟你说。”元狄继续讲道,“今儿卞玉姬对你无礼,卑职回去往后,会告诉殿下,你安心。”
“不必了……”冷芸淡微微的道,心尖总有些个失落。
她终归是找到了卞玉姬对自个儿这莫明其妙的敌意到底是何原由了。
原来,卞玉姬是桓彻的人。
也怨不的她一直觉的卞玉姬盯着有些个眼熟,原来……她与宫中的那位佳妃娘娘有三分相似。
而元狄跟鸿儿翎儿对卞玉姬的态度也可以看出,他们并非第一日相识,乃至于他们当中应当非常熟悉!
卞玉姬曾经在桓彻身侧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她无从的知,但她明白,卞玉姬对自个儿的敌意,源于对桓彻的爱慕。
但她终究却进了中山王府。
桓彻晓得卞玉姬爱慕着自个儿么?晓得?抑抑或不晓的?
冷芸一想到卞玉姬的目光,心中就觉的特殊的膈应,膈应往后又有些个心烦意乱。
自个儿为何会对卞玉姬如此的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