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乳臭未干的小妮儿?”桓彻又选了挑眉,斜眼瞅着厉帧。
“诶呀呀……是我说错话了,是嫡妃主子,嫡妃主子。”厉帧赶忙端正态度,“殿下,你就跟嫡妃主子说说,收下我这不成器的徒儿罢!我厉帧铁定不会辱没了她的颜面的!”
“呵呵……你说你那仙逝的仙医师尊倘若听见你这通话,会否气的从棺材里边跳出来训诫你这不孝徒儿?”桓彻取笑道。
厉帧没一点愧色的道,“若非我那仙医师尊死的太早,我至于只学了这半吊子的医道嘛?还在嫡妃主子跟前出丑,我没埋怨他老人家便不错了,他还可以训诫我?他倘若可以从棺材里跳出来训诫我,我反倒是求之不的,恰好把他那几本带进棺材的药书秘籍啥的给我留下。”
“你……”桓彻满面的哭笑不的,“诶,谁能想到,这名满天下的芈先生,竟然是你这般嘴脸!就似个市井无赖似的。”
“这不是近朱者赤么?”厉帧满面清白的盯着桓彻。
“……”桓彻默然的盯着厉帧,“拜师的事儿,你自个儿去提,孤才不会为你说半个字话!倘若芸女大发慈悲收了你为徒,往后记的叫孤师公。”
“……”厉帧悄悄磨了一下牙,手掌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些,痛的桓彻直抽唇角。
“只是,殿下这回为何会挂彩?”厉帧一边忙活着,一边问道,“不是说,这回处理的仅是江城一个不入流的小势力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势力,也可以令殿下挂彩……咂咂,是这不入流的小势力太强了,还是咱王府的隐卫们手脚都已然生锈了?”
桓彻漫不在意的道,“是孤轻敌了。”
“噢?”厉帧一挑眉,把掌中的绷带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淡微微拍了一下,“恩,漂亮。殿下也会轻敌?不是罢,咱殿下那可是心思缜密的可怖呢,还会轻敌?”
桓彻睨了厉帧一眼,眼眸中带了一缕寒意,“孤在江城遇袭,的亏无形随后赶到接应,要否则亦不会只受这点子小伤了。孤开始怀疑,有人存心用须目草做诱饵,调开孤,因此孤才会连夜往回赶。”
“是呀,你要不急着赶路,这伤亦不会弄如此麻烦。”厉帧用责怪的目光睨了桓彻一眼,非常是嫌恶桓彻给他增了麻烦。
“有人盯上孤的书厅了。”桓彻若有所思的双掌环抱,靠在软炕垫上,“可是孤有些闹不明白……”
“闹不明白啥?”厉帧追问道。
“孤闹不明白,既然花儿了那么大气力,把孤调开,又在江城拖住孤,为何夜袭王府的人,却那般不堪,即便元狐都打只是。”桓彻摇了一下头,满面不解的道,“若真真是想打孤书厅的主意,自然要派几个高手来呀!”
“那些个人不单高手,还是死士。”厉帧禁不住没好气儿的道,“全是二品灵修忍者,你还要怎样的高手来夜袭王府?这大燕朝,有多少人养的如此的力量?”
桓彻不置可否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