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狐,带着翁主去半山书厅转转,还有王府中,只须桓彻可以可以在的地儿,皆都转转。”冷芸对元狐道,“我眼眸不方便,便不去啦,在这里喝杯茶,等你们。”
鄂邑虽然对今儿冷芸大反常态有些奇异,但仍是拉着元狐走啦。
冷芸一杯茶还未喝完,鄂邑便面色虚白的站立在了冷芸的跟前,“芸女,你把彻哥哥藏哪里了?整个胶东王府皆都没他的人形!”
冷芸抬眸盯着鄂邑,“我为何要把他藏起来?”
“可是他……他从未离开过胶东王府,现而今却不见啦!”鄂邑真的着急啦,向前来拉住冷芸,“芸女你跟我讲,彻哥哥到底去哪里了?”
“莫要担忧,他现而今好生生的。”冷芸神情淡微微一敛,“他现而今确实是不在胶东王府。他离开长安城了。”
这句对于鄂邑来讲,无异于晴天霹雳,“这……这怎可可以?!彻哥哥怎会离开长安城?”她又扭头瞧了眼身侧的元狐,“他的隐卫还在府中!!”
“鄂邑,我没必要骗你,我之因此要你亲眼瞧见桓彻不在王府中,便是要你死心。”冷芸道,“桓彻离开长安城这件子事儿,原本唯有我跟府中的几个隐卫晓得,现而今又多了个你,你肯定会为他保守秘密罢?事关重大,我相信你晓得该如何作。”
“芸女,彻哥哥到底去哪里了?”鄂邑坐下来盯着冷芸。
冷芸摇了下头,“他没跟我讲,你亦不要问他何时回来,他讲会尽快,这尽快是多长时间,我亦不晓的。他要我守在胶东王府,帮他周旋。鄂邑,我一人作这件子事儿,亦是挺难的,多一个你,兴许会容易些。”
“……”鄂邑竭力地消化着亦冷芸的话,过了半日才道,“你……你真的没骗我?”
“我即便是想骗你,元狐他们的忠诚,你总该相信罢?”冷芸指了下站立在边上的元狐,“还有元狄,他们俩人留在府中。”
“那……那彻哥哥身侧呢?他身侧总的有人保护罢?”鄂邑瞧了眼元狐,确实,元狐等人的忠诚,不必怀疑。
冷芸垂下眸眼,“他应当会妥当部署安排的,你不必担忧。”
实际上,冷芸晓得,桓彻身侧跟随者的人,应当是无形罢?
亦是的,无形的实力最强,她跟在桓彻的身侧,桓彻最安全。
可是,冷芸的心中还是有些个不舒服。
当日,她虽然瞧不清无形的神情,但出于妇人的直觉,她可以感受到无形那若有若无的敌意。
无形表面恭顺,实际上并未把自个儿搁在眼中。
并且,桓彻亦未有把无形的身分告诉冷芸。
“芸女,芸女,我……我真非常难接纳……彻哥哥为何会忽然离开长安城呢?他的身子才方才好一些个……”鄂邑含泪盯着冷芸,“你……你为啥不早些跟我讲?你为啥不拦着他?”
“鄂邑,男人总有些个事儿要去作,不是妇人可以拦的住的。”冷芸意味深长的讲道。
鄂邑在胶东王府待了一上午,终归是接纳了桓彻已然离开长安城的现实。同时亦答允了冷芸,要一块帮桓彻掩护。